替嫁皇后西皮皮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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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皮皮

古言9.3万字连载中2019-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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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皇后》是西皮皮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陈青瓷替出逃的妹妹出嫁,嫁给那等着冲喜续命的七皇子谢景瑜,本以为随时要做好陪葬的准备,谁知成亲之后,那病秧子夫君身体居然愈发好起来,甚至还对她温柔地不像话,“你怎么这般怕我,我会吃了你不成?”那个男人轻笑,稳稳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情愫暗藏。展开全文

《替嫁皇后》是西皮皮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陈青瓷替出逃的妹妹出嫁,嫁给那等着冲喜续命的七皇子谢景瑜,本以为随时要做好陪葬的准备,谁知成亲之后,那病秧子夫君身体居然愈发好起来,甚至还对她温柔地不像话,“你怎么这般怕我,我会吃了你不成?”那个男人轻笑,稳稳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情愫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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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伏天里,饶是入了夜,冰鉴里头装满了冒着寒气的冰块,也能让人热的喘不过气来。更别提陈青瓷还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嫁衣了,但她无所察觉一般,微微垂着眼,瞧着手中握着的那一柄玉如意出神。幸好一方红帕遮了面,倒叫别人不知她在发呆。

  屋子里或坐或站着共数十人,仿佛都不怕热,皆是盛装打扮,无一处不妥帖。个个面上笑意浅浅,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着新嫁娘。

  红盖头遮住了陈青瓷的视线,也隔绝了屋子里一应女眷怀着别样意思的目光。

  女眷们身份一个赛一个贵重,以中间那位坐在圈椅上的妇人为首,自带一股风流意气,妆面精致,举手投足间尽显华贵雍容,她朱唇轻启,旁人便不敢再开口。

  “老七如今缠绵病榻,你既过门,当日夜侍奉,不可懈怠。”妇人眼睛狭长,微微抬起,好一副刻薄的模样。

  这话带着恶意,生生将方才明面儿的一团和气给冰冻了似的,旁人连呼吸声都轻了。这长公主说话可实在难听,新妇就算门楣不高,又是顶着冲喜的名头进的门,可也不该这会子就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苛责于她。虽是七皇子长辈,可毕竟只是姑姑不是正经婆母。中宫娘娘都还未曾训话,长公主也太张狂了些。

  陈青瓷是带了陪嫁丫鬟的,名唤琉璃,只见琉璃听见此话忙往床边走了几步。瞧见自家姑娘坐在那儿,背微微抖动着,心中便知姑娘在害怕。她家姑娘从小就是天真烂漫的性子,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听过这些绵里藏针的话。

  按宫中规矩,皇子未封王成亲,皇子妃进门也只能带一名贴身女婢。陈青瓷家中千挑万选才挑了琉璃来,不为替姑娘出谋划策巩固宠爱,只希望能护她周全。

  外头梆梆梆三声响,司礼太监朗声道:“吉时已到。”

  这吉时便是指新郎挑起新娘的红盖头,共饮合卺酒了。可长公主说的没错,七皇子缠绵病榻,宫中不比寻常人家,皇子身份尊贵,女方得自己跨火盆进门,又因七皇子病重,许多仪式一省再省,到了婚房,便只有长辈替他揭新娘红盖头,这合卺酒也只有新娘一人饮。

  长公主冷笑一声,她缓缓站起身,走上前准备掀掉陈青瓷的红盖头,正要动手,门口传来喧哗声,她不悦,回头呵斥。

  “何人在此喧哗。”长公主重规矩,殿中女眷她地位最高,就算是七皇子娶妻又如何,谁人敢在她面前吵闹,这简直是不想要命的活法。

  贴着大红喜字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人,着大红婚服,头束金冠,露出俊朗非凡的一张脸来,饶是带着几分病气,也不减其超然绝俗的气质。

  又有宫人搬来八扇的石榴抱枝屏风来,众女眷慌忙退至屏风处,皆是震惊无比的表情。这七皇子,不是躺在皇子所的寝殿内昏迷不醒吗?怎么这会就能起身走动,还来到了他大婚所在的秀旒宫。

  “姑母。”谢景瑜走到长公主面前站定,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吸引住了屋中所有人的目光。

  长公主意外,“你身子大安了?”她面容透着古怪,又像是憋着气。

  谢景瑜点点头,他虽面色苍白,但嘴角含笑,眉目之间平和静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众人无不腹议,早知这七皇子大婚之日能大好,她们家里那些适龄的女儿全然可以上书请命冲喜,一个皇子正妃的位置没了,着实可惜。

  “罢了,你即来了,这仪式便由你亲自完成才是。”长公主侧身让过,谢景瑜上前,全然没瞧见长公主脸上的欲言又止。长公主则回到观礼的位置,她是谢景瑜亲姑母,自不用避讳。

  谢景瑜背对着众人,微微喘了口气,幸好赶了过来。

  司礼太监捧着放有金枝的银案躬身上前,谢景瑜拿起金枝,谁也没有瞧见他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挑起红盖头,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心口发紧,一时愣住了。

  陈青瓷就在这时轻轻抬起了头,面前站着的人死死盯着她,她吓得手一抖,那柄玉如意从她手中滑落。眼见着就要从她膝盖落下,一只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轻轻握住了它,将它放回陈青瓷手中,顺势又将陈青瓷手牵起,走到一旁铺着大红绸缎的八仙桌旁,准备同饮合卺酒。

  陈青瓷碰着了那只微凉但却指骨分明的手,忍住了想要往回缩的手,可心中却在给自己打气。

  他们站在那儿,身侧红烛摇曳,照出两人的身影,勾勒出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

  站在观礼处的女眷们皆是倒吸了一口气,陈家这位姑娘未免长得太好看了些。肤如雪、眉如黛、眸如星、朱唇点点,犹如画中仙。饶是身量还小,可看得出日后定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与七皇子站在一处,浑然天成的一对壁人。

  “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司礼太监端起卺来,两人各执一端,陈青瓷垂眸,避开让她心惊的目光,同对面的人一起轻轻抿了一口瓠瓜中的酒。弧瓜很苦,酒却清甜,混合在一起,先尝了酒的甜,后有弧瓜的苦味。寓意已结永好,合该夫妻二人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礼成,一人垂眸不语,一人目不转睛看着对方。观礼之人还抱着好奇的心思,却不得不从屏风处往婚房外走,等走到外头了,才三三两两开了口,说着今日这冲喜还真是灵验。

  人散了,陈青瓷方觉屋中空荡,慌忙找琉璃,琉璃却也退至殿外。

  两人站了许久,谢景瑜眼中盛了慢慢的笑意,他喉咙有些发紧,一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拳,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处都捏红了。他平复好心情,身体略微向前,语气轻缓,眉目含笑,温柔无比:“为何不抬头看我?”

  陈青瓷身子僵硬。不知为何,她刚刚只看了面前这个男人一眼,心中就悸动不安,仿佛耳边有人在说着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她自幼所遵家训,旁人同她讲话她得答话才是。陈青瓷鼓足了勇气,微微张嘴,声音却如同蚊子一般大小,谢景瑜没有听清楚,不过他一点儿都不生气。他刚要开口,喉咙处一股腥甜气,他抿着嘴,默默将那股气给压了下去。脸上那因为见着陈青瓷的血色也慢慢褪去。

  后又苍白着脸唤了人进来,先对琉璃同旁的两个宫女吩咐了一声,“伺候你们娘娘梳洗。”后让他的贴身太监斯羽上前,“将偏殿收拾出来。”

  “主子,您这是?”斯羽看着他在红衣裳映衬下更加惨白的脸色,慌乱道:“可要宣太医?”

  谢景瑜冷淡着脸,摇摇头,“无妨。”他又吩咐,夜宿偏殿之事不准宫人往外传。斯羽从他出生就跟着,这话中何意,不过转瞬便已经明了,忙出去吩咐。

  说罢他又转过身,朝着陈青瓷,脸色又柔和了下来,说道:“你早些歇下,我明早来接你。”接她去给皇上皇后请安敬茶。

  待谢景瑜走了,琉璃忙支两个宫女去外头打水,“姑娘别怕,七皇子已经走了。”

  她话音刚落,陈青瓷便搂住了她的腰,“琉璃。”小小声的喊着琉璃,带着些许的惊慌失措。

  琉璃扶着她坐下,将她头上那顶精致的凤冠取下,散了她的发髻,才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怪她家姑娘这般胆小,实则是有些缘故的。

  陈青瓷娘家乃陈伯府,虽有爵位,但早已经失势,不然也不会被圣人打发到了燕京旧都定居。

  陈老伯爷有三子,皆是嫡出。陈青瓷乃二房嫡女,二房嫡女有两位,乃双生子。

  陈青瓷打头从娘胎出来就没了呼吸,二太太大哭差点晕过去,忽有一道士现身于产房外头的花厅,命人将陈青瓷给抱出来让他瞧。

  二太太哭天喊地,偏她肚中还有一女,再哭下去怕是连第二个女儿也会出事。这道士也不知是如何进来的,怕有些道行,二老爷忙让人将陈青瓷抱出来。小小女婴脸色已经青紫,毫无生气。偏那道士抱着她念了一段经,在她额头轻轻一点,不一会儿,小女婴发出了哭声。二太太在里头听见了,喜极而泣,便安心继续生了第二个女儿。

  二老爷在外头抱着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的小大女儿,眼中也泛起了泪花,疼惜之意溢于言表。道士却又说:“你这个女儿,本不该入这俗世。若想她好好长大,取个死物的名儿,压着她的命火。十八岁之前莫与生人相识,免得引来阴差勾她的魂魄。”

  二老爷听见这话,本是大怒,扬言要将他赶出去。二太太却信了,请示过婆母和公爹,大女儿的名字便定下了‘青瓷’二字,另取有小名‘年年’二字,让家中无论主子、奴仆皆唤她年年,帮她招寿数。就这样千般呵护,如珠如宝的养了十四年,饶是这样,也是大病小灾不断。

  琉璃疼惜地看着自家姑娘。姑娘这样的命,婚事本不该落在她家姑娘头上的。

  外头天色微亮,琉璃早早带着人打了水来给陈青瓷洗漱,今日实在马虎不得。

  “姑娘,醒醒,时辰到了。”琉璃轻轻唤着。陈青瓷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下,露出一双清润的眼眸,她坐起来,乖乖让人伺候她穿衣。

  趁着琉璃给她梳头,旁边无人的空隙,陈青瓷轻轻说道:“琉璃,我,我会加油的。”眼神还是有着天真懵懂,其中却带着坚毅。

  她昨夜在偌大的婚床上辗转了许久,如今和从前不一样了,陈青瓷想起家中的爹娘,还有祖父祖母,隔房的姐妹们,眼中立马蓄了泪,波光涟涟。她又不想让外头值夜的琉璃听见她的啜泣声,便使劲憋着泪不落下。

  不能哭的,答应了爹娘,她不会一个人夜里偷偷哭。陈青瓷心中给自己打着气,倒真的没有哭出声来。

  可她还是睡不着,这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多的陌生人,特别是那个男人,不对,她的夫君,看她的眼神也太可怕了些。她想到这儿,又责怪自己,头一回见面,怎么就会觉得别人可怕呢?这般想着,她又觉得自己做错了。

  陈青瓷侧过身,手一抬,纯白的寝衣袖子向下一滑,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腕,上头系了一根红绳,映衬着她的肤色越发如雪。这绳子她已经戴了十四年。听说是一个道士系在她手上的,她娘从不许她解下。

  她趴在枕头上,怀中还抱着一个小枕头。出门前,她娘拉着她的手,恨不得将数十年的后宅手段经验都传授于她。陈青瓷似懂非懂,也不知听进多少。

  “乖乖,娘本想多留你几年,怎知你早早就会嫁人。”二太太抹着泪搂着她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记住了,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你需得自己立起来。要是七皇子病好,能封王出宫,自然是好。可他若不好了。”二太太说到这儿,泪如雨下,若七皇子不好了,她眼珠子般的闺女就要守望门寡,这可不是往她心肝上扎刀子吗?况且,她的女儿,还不到十八岁,如今远嫁,不就要见生人,还能活几年?

  陈青瓷知她心思,撒娇安慰道:“娘别怕,我一定会好好的,嫁了人的姑娘也能回家看望父母,我得了空就回来看您。”皇室如何同寻常人家相比,且燕京与京城还隔着数百里的距离。二太太见她这般懂事,哭得更凶了。

  陈青瓷翻来覆去,脑中一会儿浮现她家人的面容,一会儿又想起谢景瑜那张让她心悸的脸。浮浮沉沉一夜,将将入睡,琉璃便进来了。

  琉璃听见那句自己给自己打气的话,轻笑,“奴婢相信您。”姑娘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天真,从前家中主子人人都宠爱着她,如今却也要自己立起来了。她转念又一想,幸好七皇子的身子是大好了,姑娘凭着夫君冲喜的功劳,这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七皇子的病倒真真好的及时。琉璃想到这儿,不由得想的多些了,昨日瞧七皇子的模样,似乎还挺喜欢姑娘的。

  “奴婢瞧着七皇子人很是不错。”琉璃斟酌着说辞。

  “可我瞧着他,心里就有些害怕。”陈青瓷想了想,老老实实说了自己的想法。

  琉璃正要宽慰她,外头有人敲门。陈青瓷下意识想要看琉璃,可又抿了抿嘴,自个儿怯生生地宣了进。

  “主子吩咐奴才来禀报一声,太医这会儿正在给主子诊脉,时辰还早,娘娘先用些点心垫垫肚子,待会儿去请安要花上几个时辰,怕是得饿着肚子。”来的人正是斯羽,谢景瑜跟前最有脸面的贴身太监,只见他弓着腰回了话,又拍了拍手,后头又走进来四五个宫女,提着食盒,井然有序地摆上了一桌子的早点。

  陈青瓷有些诧异,这么多,她也吃不下呀。细想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小脸红彤彤的,“那我等着殿下一起用。”虽然见到谢景瑜,她定还是会有些怕。可这些吃食都是谢景瑜给的。琉璃给她说过,新妇进门叩拜公婆的早晨是没有用膳的空暇。

  斯羽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忙说:“奴才这就去回话。”虽不知主子为何对这冲喜来的正妃如此上心,可这位娘娘长得像仙女,说话虽胆怯却不伪善。还真的让主子的病大好,着实该敬着的。他惯会识人,这一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琉璃老大欣慰,袖袋中放着个装着五两纹银的荷包,忙跟了上去,“还不知公公如何称呼,一点子心意,公公莫嫌弃。”

  “姑娘,这就很好。”琉璃成功送出去了荷包,回来笑眯眯地对陈青瓷说道。陈青瓷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小星星一般。

  偏殿内,燃着一股子清冽的香,闻着便提神,太医院院正再三仔细的把脉,谢景瑜的脉象平和稳健,全然不似昨日早晨那般凶险。院正胡子花白,这会儿也捋着胡子思索,他是医者,自是不信那套冲喜的说辞。可脉象在短短一日不到的时辰里头,变化如此之大,他着实震惊。

  “刘大人。”谢景瑜带着笑唤了一声,院正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刘院正神色激动,“恭喜殿下,病竟是去了大半,只是内里虚空,接下来一段时日还需精心调养,不可耗神费力。“宫中人人都是人精,这句话不假,刘院正既能爬到太医院院正的位置,心中诸多猜测都不会口述,只说着吉祥话,又开了一堆温补的药方。谢景瑜这些年不知吃过多少,太医院开药又以滋补为主,也没多大害处。

  “还有这房事上,还请殿下待身子全然好了之后才。”刘院正想了想又说,话没说完,就消了声儿。

  谢景瑜面上一顿,复又想起他的小姑娘年岁尚小,他没打算这个时候就同房。

  斯羽笑容满面走进来,待刘院正一走,便上前回话,“主子,娘娘请您过去一同用些早点呢。”

  一听这话,谢景瑜的笑意就多了几分真心,他面容清俊,这样一笑带着些许晃动芳心的蛊惑。房中有两个随侍的宫女,见其神色,心扑扑直跳。

  他今日穿了一身广袖封腰月白长袍,衬着人更是风姿卓越。他乃元后嫡出,生来地位尊贵。但十岁那年,元后逝世,他思母过度,常常生病,一来二去,倒成了病秧子。这回更是凶险,缠绵病榻数十日,眼见着就要殒命。司天监算其命盘,需得找一女子冲喜,而这女子命格贵重,能压住谢景瑜身上的病气,这才有了陈伯府得旨嫁女一事。当然陈伯府如何都是后话了。

  谢景瑜心情甚好,走进正殿的花厅,他的小姑娘,乖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等着他来。见他来了,小扇子般的睫毛衬着眼睛忽闪忽闪的。

  屋中伺候的人皆行礼,陈青瓷方反应过来,她,她也要起身行礼才是,她刚站起来,便被谢景瑜拉住了手,“无妨,你我即是夫妻,何须多礼?”

  陈青瓷怯怯福身答了一声是,她心中牢记着母亲的话,七皇子虽是她夫君,可他更是圣人之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不可不知礼数。

  谢景瑜见她这般,心中一叹。

  陈青瓷用了两块红枣香米糕,喝了一碗豆汁,见谢景瑜不过简单用了些白粥,已停筷看着她,便不自觉放了碗,“我,我用好了。”

  “当真?”谢景瑜只一见她,便觉她做什么都带着可爱。就连小小声带着怯意说话的模样都是可爱的。

  时辰到了,他们两做晚辈的总不好让长辈等着,何况这长辈还是当今最尊贵的两人。当下,便有人上前服侍他们漱了口,陈青瓷年岁尚小,本就不该浓妆艳抹,只做简单打扮,略施粉黛,皮肤本来就白嫩,点了口脂,看着就多了分血气。又将头发挽成妇人髻,插上一支累丝衔珠步摇,又换上了一件绛红刻丝并蒂莲织锦大袖衣,看着就是往年岁大、稳重的方向打扮。

  谢景瑜不慌不忙地在花厅等着。其间,斯羽上前耳语道:“主子,昨日之事已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谢景瑜点点头,“嫁妆尽数搬回去,派人盯紧,莫出差错。”

  斯羽答了一声是,秀旒宫只是作为谢景瑜和陈青瓷大婚的宫殿,新婚之夜过了,里头摆着的这些新婚所用的物件,还有外头偏殿摆着的嫁妆都得搬回七皇子所住的皇子所中。

  “还有一事,主子,小桂子传话来,公主病了。”斯羽小心瞧着谢景瑜脸色,见他身上的喜悦之情倏然消失,自知失言。

  “奴才多嘴了,请主子责罚。”

  谢景瑜摆了摆手,“罢了,回个话,过几日我去瞧她。”他这个妹妹,被养母丽妃娇惯着长大,性子更是顽劣不堪。丽妃见他病好,定会教唆着他妹妹装病让他去探望。这才第二日,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谢景瑜冷笑了一声,斯羽摸了摸脖子,觉着脖子有些凉。人人都说他家主子性子温和,从不与人相争,与当今皇后都相处融洽。也只有他着贴身伺候的人才知道,他们主子脸一冷,会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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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为徒弟捧场!

  • 智能火网友

    …男的?果然文笔好不分男女啊

  • 智能火网友

    谢谢!谢谢!

  • 智能火网友

    哈喽,大家好,我是上官玖大师姐哦。很高兴认识大家。

  • 智能火网友

    不知道你一天想些什么? 写一部删一部? 不过还是挺你? 加油? 羡慕你能天天更的清凡? ❤❤❤❤❤❤❤❤❤❤

  • 智能火网友

    为毛这个视频就是没人看

  • 智能火网友

    打卡~

  • 智能火网友

    已关注,看了简介,很期待(๑˙ー˙๑),大大快更哦!

  • 智能火网友

    “一切顺利,等你归来”勿评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哦,你一定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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