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局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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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吟云

悬疑42.1万字连载中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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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丈,到此便可了。”

  叶吟云和易小渊在屋中谈话之时,距离屋中不远的曲巷之中,童子松开了更夫的手。他告诉老人,自己旧家便在附近,想回去寻寻父母兄长。更夫应允,嘱咐几句后,便转身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曲口,童子立在原地,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贪婪之笑。

  他探手入怀,自其中取出一物。那乃是一枚小巧玲珑的砚台,不过拳头大小,却砚壁、砚面光滑分明,正中以阴文刻了一枚图案,细看是狸花猫一只。砚台石材如玉如镜,那童子也忍不住抚摸起来,口中喃喃——

  “好东西,好东西,六七百枚铜钱,怕是少不了了……”

  摸了半晌,他四下查看,只见曲内不远正有一家当铺,名为“荟金质”。老板正将门板放下,准备开门营业。童子笑得更加开心,他将身一转,就要往当铺去,就在这时——

  “贼子!”背后传来一声怒吼,“贼子给我停下!”

  童子猛一回头,只见易小渊手握长剑,大步冲来。他心中一惊,低头却看见手中正握着赃物,当下也知道不好,便也撒开腿,大步跑起来。二人在那窄小曲中一追一逃,一口气冲出了几尺远。眼看出了曲,跑上义宁坊之街道,那童子急了,伸手抓住旁边一个路人喊道:“大叔救我!此人乃人贩子!”

  此时天微微亮起,街上尽是些早起准备贩货的商人。听这孩子一喊,也顾不得细看,都扔下手中水果货品,将刚出曲口的易小渊团团围住。

  “让开!让开!”易小渊作势挥剑,“金吾卫!执行公务!”

  “假的!”童子站在远处,一声断喝,“堂堂金吾,哪有追个小孩不放的!”

  路人们起初看见易小渊一身戎装,长剑雪亮,心中颇有几分狐疑。可听见童子一喊,倒也有几分道理,有几个粗猛的,便上得前来,抓住易小渊不放。易小渊虽挥剑将他们挡住,可也不敢轻易伤人,只得僵持。眼见那童子在人群之外,迈开双腿,越跑越远,易小渊急得满头冒汗,却不知有何法可想。就在这动弹不得之时,突然间——

  一个青衣身影突然拦在童子身前。

  童子本能伸手一推,大喝:“走开!”

  他用了十分力气,那人被他这么一推,向一旁倒去。但就要倒下之时,他突然伸出一腿,将那童子一绊。一时间,童子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扑倒在地。

  倒地一刻,他双手抱胸,将那砚台牢牢地护在胸口。可这样一来,他便无法护着腰间,只听数声脆响,童子腰间的蛐蛐笼子,连同一串铜钱,叽里咕噜地滚落一地。

  青衣之人坐于地上,也不站起,只是伸出手,拈起地上一枚铜钱。

  片刻后,他将数枚铜钱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哎呀,孩子,你怎会有那么多月牙钱?”

  他声音如此之大,远处曲口堵着易小渊的人全听见了,都睁大了眼睛。月牙钱,乃是在铜钱下方有一处上弦月状的凹印。相传乃是太宗年间,长孙皇后观看铸钱之时,无意间在铸模上留下月牙状甲印,太宗宠爱之,便依其样式铸造,故有“月牙钱”之城。安史之乱与泾城之围后,这类开元年间的官钱,用于内用或是发放饷银。

  唯有军中之人,才能持有大笔月牙钱。平民之中,借由经商交换,无意间得到一两枚月牙钱还有可能,但有为数不少月牙钱的话——

  “小偷!”“是那童子偷了金吾的钱!”

  局势瞬间反转,原以为是假金吾掠走小童,现下变成童子偷钱,栽赃陷害。众人立刻转身,追起童子来。那童子纵然动作伶俐,也禁不起多人追逐。不到片刻,就被扭送回易小渊身边。金吾卫毫不犹豫,将他押回书生屋中审问。

  “我原非童子,乃是成人。”

  证据确凿,童子也只能一一交待。他已近三十,因幼年患病,无法长高,便以童子之身,招摇撞骗。平日跟那人牙子”阿爷”串通,扮作幼童,替人做些书童、杂役之类的活计,实际则是为踩点,探知主人家景况后,再由”阿爷”转卖给盗贼窃匪,所得赃款两人平分。

  “昨夜平旦之时,我与人牙子同到书生门前,见一红裙女子款款而入。我俩道是那书生深夜与人私会,便想进去抓个现行,换些封口钱。”

  童子说到此处,不由得咽下唾沫,脸露惊恐之色。

  “谁知,入得屋内,不见女子身影,只有书生趴在桌上,一灯如豆,却早已气绝。牙子慌了,闹着要报官。我……我见桌上砚台精致温润,知是上好器物,便怂恿他将此拿走,装作不知,换作钱财。那牙子不愿,我俩争执起来,气得急了,我便……趁他不备,举砚砸他后脑。本想将他砸昏,谁知一时手重,竟……竟错手将其杀死。”

  易小渊将桌子一拍:“那你方才说的,尽是假话!”

  “是。”童子萎靡道,“我见他已死,便将其尸首摆好,藏好砚台,又去抓了蛐蛐编了草笼,一切准备停当,这才出门,喊了人来。”

  “你这贼人!何等可恶!”阿伦怒道,”若非仙长觉察,你必定逍遥法外!”

  “是、是,我乃错手,还望大人宽恕……”

  叶吟云便在这时,才拖着跛脚,缓步走进。刚进门中,他便问道:“情况如何?”

  “仙长!”阿伦眼睛一亮,欣喜道,“牙子凶案已经告破。”

  “是么?”叶吟云却不见兴奋,“那红裙女子呢?”

  “这……”阿伦一时语塞,“……都忘了这事了。”

  叶吟云眉头紧皱:“此事蹊跷……”

  他正在思虑,突然仵作匆匆赶来,口中连道:“大人,快来看看,情况不妙。”

  易小渊正在询问假小童,听他催促,面露不快:”真凶已伏法,何来不妙之说?”

  仵作一脸难色:“大人不妨前去一看?”

  “看什么看,你没嘴?”

  “是。”仵作见他恢复常态,只得无奈地一抱拳,“方才验看人牙子尸体,确如假童子所说,乃是砚台击中后脑而亡。但那书生……”

  “书生怎么了?”

  “那书生,”仵作咽一口唾沫,”乃是溺亡。”

  易小渊一下子想起自己踏入房中闻到的那股怪味,他再次皱起眉头。但他旋即问道:“溺亡就溺亡,那有何不妙之说?”

  “大人!”仵作颤声道,“大人您想,此处乃是义宁坊。长安城水路,没有一条通过义宁坊中。而有湖的园林庭院,最近的都有数百步之遥。他既是溺死,又如何回到这桌上?难道死人还会自己走路不成?”

  叶吟云插话道:“倒不奇怪,应是他处溺死,又被运尸此处。”

  阿伦接道:“既是如此,那红裙女子十分可疑。”

  “——不对!”

  又有一人插话,竟是那被缚在地上的假小童。易小渊见状,正欲呵斥,却被叶吟云伸手拦住:“听他说完。”

  “大人,道长,我虽说谎,但与牙子见到那红裙女子之事,却是万分真切。”假小童道,“那红衫女子身材纤细,只持灯笼一柄,竹篮一个。完全……不像负尸而行。”

  “灯笼、竹篮……也不像将尸体藏于器物之中。”仵作不由得打个寒战,”难道是鬼魅索命?”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不言语。一时间,这小小屋中,竟似冷了好几分。许久,阿伦才抬头说道:”仙长,这边这事……不能卜一卦么?”

  “这……”叶吟云沉吟,“时机未……”

  “呸!”易小渊突然一声大喝,打断所有人话语,“不是老树成精,就是冤魂索命,你们有没有点谱?就不能是人干事么?快去再看看!”

  仵作本就心有余悸,如今哪里敢走。

  易小渊转向阿伦,把眼一蹬:“你陪他!别让他尿裤子!”

  阿伦也无奈,只得和仵作相协,两人在屋内探寻起来。易小渊看一眼叶吟云,伸手一指:“你,道士,跟我到屋外来!”

  叶吟云也不知他作何打算,只得耸耸肩,随他走出屋外。屋外天已大亮,易小渊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扑通”一声,郑重其事地半跪下。

  “这是干什么?”叶吟云赶紧扶他,”我哪受得起此等大礼!”

  易小渊也不起来,双手交握,低头行个大礼:”连着两件惨案,长安城内人心惶惶,若不尽快抓到凶手,定然不得安宁。”

  他说得郑重,眼中似乎有光彩流露。

  “在下方才不信算卦,多有冒犯。但为了城中百姓,请先生万莫推辞,以卦象之力,助我抓住真凶,还百姓与长安一片安宁,不再受担惊受怕之苦。”

  “这……”

  叶吟云扶着他手臂,有些发愣。细想之下,方才他在街市被团团围住,只要拔剑斩伤一人,定能解己之围,可他却始终没有出剑。再加上给假小童银钱救济之事,看来,此人虽然粗鲁急躁,但心底到底是个良善之人。

  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仿佛看见昔日之自己,他不由得苦笑——

  “叶帅,你当真要利用他么?”

  “这样一来,你与当初那些利用你伤害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回想起自己昔日名为叶帅时的旧事,叶吟云不由得心情复杂,面露苦笑。易小渊显然不知叶吟云内心曲折,惊道:“先生是不答应?”

  “不。”叶吟云摇头,“大人可还记得我们的赌局?”

  “记得。”易小渊睁大眼睛,“对了,先生的三句话。”

  “我本想以三句箴言说服您,但如今,我希望与您约法三章。”

  “先生请说。”

  “三件事。”叶吟云伸手道,”第一,之后请务必如此一般,将可知之事都让我知晓。。”

  “这……”易小渊张大了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大人,我也曾在军中呆过,知道有些事必须隐而不宣。但若不告知前因后果,卦象有错,不仅真凶不能落网,还可能造成冤狱。”叶吟云轻声道,“这样一来,便不是守护长安城百姓,而是令他们更添忧虑了。”

  “……这样啊。”易小渊有点为难,过了许久,他摇头道:“也罢,先生随意差遣便是。”

  “多谢。”叶吟云微微一笑。

  “先生也曾在军中,您是那个番队?”

  “嘘。”叶吟云道,“这便是我第二个要求,请不要探问我的身份。”

  这回易小渊倒是爽快:“这容易,我不问。”

  “那么第三,时间紧迫,须臾之刻也不能浪费。”

  易小渊面露迟疑之色,要论案件错综复杂,贵在细致,若着急冒进,反而更可能会酿成大错。但现如今,两件奇案摆在眼前,若无叶吟云相助,怕也无法抓住凶手。

  叶吟云静静地望着他:”大人是不答应?”

  “我……”易小渊咬咬牙,”我与先生击掌为誓。”

  “好。易大人先起来吧。”

  易小渊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他伸出一掌,试图与叶吟云相击,却见他在忧心忡忡地自语,“但愿今夜莫有大事……”

  “今夜?”易小渊听见,皱眉问道。

  “啊。”叶吟云也不答,只是随意往他掌上一拍,便迈开步子:”大人,事不宜迟,我们且去另一案现场看看。具体详情,你在路上跟我说。”

  “另一案?”易小渊惊奇,“先生如何得知?”

  “方才你说过的,子夜之案。”叶吟云道,“又没来由地说过一句‘老树成精’。”

  易小渊看着他背影,不由得满腹狐疑。经过一番折腾,叶吟云湿漉漉的道袍已经干透,凌乱的头发也稍作整理,道衣道袍,乍看之下也不过是个普通道士,虽略有些瘸腿,但若他用全力,片刻间也会行动敏捷。易小渊知道,修道之人常会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这一套临危不惧处惊不变之态,此人显然是经过大世面。

  “虽不让我问,但,”易小渊心中揣度,”叶先生他……到底是何人?”

  这样想着,叶吟云已停在屋前,轻声喊道:“阿伦、阿伦。”

  那年轻府兵正巴不得离开阴森诡异的屋子,赶紧撇下仵作,快步跑过来:”仙长!”

  “你听好。”叶吟云不动声色,”我与易大人即刻启程,前往那上一案现场。你且缚了那个假童子来,与我们同去。动作要快,万万不可迟疑。”

  易小渊正自思索,正好听见这话。若换了别人,自会在心里腹诽叶吟云越庖代俎指手画脚,但易小渊却不,他留心的是另一件事。

  “要带上那犯人?”他问道,“先生是说,两案有所关联?”

  “做个准备而已。”叶吟云答,”若有关,能省下好些时间,若无关,叫阿伦把他送回便是。还请易大人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

  易小渊如今已心系奇案,况且叶吟云说的也有理有据,便飞快答应。阿伦见他丝毫没有方才的恼怒之色,反倒对叶吟云服服帖帖,心中不由得啧啧称奇。

  片刻后,阿伦牵了那绑缚得严严实实的假童子来。易小渊带路,四人一齐,往那前一案案发地行去。那是义宁坊西南边的泉澧坊,亦在西市后方,西市客商大多租赁此坊中的大屋,半是居住,半是作为仓库使用。

  四人走了一阵,在一件铺子面前停下。两个巡使站在门前,见易小渊来了,躬身行礼。易小渊边向门前守卫出示腰牌,边向叶吟云解说道。

  “此处本是都内富商大宅,大乱之后几经易主,现下由一位丝绸铺子老板买下。”他示意道,“老板在西市也有商铺,但此屋迎街的一间也被劈为商铺,专做本坊生意。后面数间屋子则是仓库,再往里,就是店东及其眷属居住的庭园,先生且看——”

  叶吟云站在门边,抬首望去。从此处看,房屋、墙壁多有遮挡,不见易小渊说的园林,但能见到几棵直冲天际的高大树木植于其中。眼下尚是冬季,树木都光秃秃的,褐色枝丫横七竖八,将灰鼠色天空都割成一块一块。

  叶吟云心中一动:“那‘老树成精’,说的可是这几棵树?”

  “是。今日子夜,怪事连连,且让目击之人来说——来人,传更夫!”

  他话音未落,不等人传唤,一个年轻人已经飞快跑来,口中连连惊呼:“真的,是真的,我绝没有看错,绝没有看错!”

  “闭嘴!”易小渊一声怒喝,“规矩呢?!”

  “是花!”年轻更夫根本没理会这金吾卫,“就在子时半!”

  易小渊呼吸变得急促,太阳穴突突跳着,显然又要暴怒。叶吟云见那年轻更夫比阿伦大些,不像哗众取宠之辈,便抢先走出:“你莫慌,慢慢说。”

  “道……道长!”年轻更夫像抓住救命稻草,“我看见了,看见了花!就在那树上,子夜,子夜之时,绝没有错!”

  他说得颠三倒四。叶吟云思索好一会,才到:“你是否想说,你在子夜之时,窥见这几棵宅中老树,开出了花?”

  “对!对!不过不是几棵,是一棵,就正中一棵!”

  终于有人信服自己,年轻更夫的慌乱转成了喜悦。然而他才从狂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金吾、府兵、道人和囚犯,一时间竟不知愣了:“几位……大人?”

  “管那么多!”易小渊喝道,“说你看见的就是了!”

  “是。”年轻更夫垂头应答。旋即快速说了起来。

  “今日按排序我敲四更,子夜之时,我便开始,大约子夜半,我行到此处……”

  他是泉澧坊更夫,于此打更已经四年,对这块十分熟悉,便如往日一般,一路喊着“小心火烛——”,一路走着。然而,走到丝绸铺子附近,突然之间——

  “就在此处,我隔着院墙,看见烟雾。原以为是走水(古语失火之意),急得正要喊叫,但还未出声,就看见烟雾之中,正中一棵老树,竟开了满树花朵!”

  “开花?”阿伦惊道,“现在可是隆冬……”

  “真的!是真的!”

  更夫急了,跳起来冲到阿伦面前,双手比划道:“那树开了一树红花,还发着点点荧光,远看就像烟霞一般。我还看了好久,这绝不会错!”

  “这……”阿伦疑惑道,“那,花呢?哪儿去了?”

  他指向远处光秃秃的树干,那更夫一时也泄了气,瞠目结舌,无话可说。叶吟云见状,只得上前打圆场道:“你如此年轻,定不会眼花。我信你——后来如何?”

  更夫哆嗦一下嘴唇,继续说道:“我盯了许久,不见花朵消失,顿时想,活了那么久,终于让我碰见了一次仙兆吉兆,不由得喊叫起来。然后我又想到这奇事儿不能只让我一人看见,便丢下竹梆子,返身去找我的伙伴。”

  他顿了顿:“跑出不远,看见一个敲锣伙计。我连话都没来得急说,拉起他就往这边跑。但……但我们再到此处,不仅不见红花,就连烟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棵光秃秃的老树,喏,就像如今一般。”

  他重又沮丧起来。易小渊在旁喝道:“说清楚点!你们跑了多久?”

  “一来一去,不出一刻钟时间。”更夫答道,“我们都是打更之人,不会差很远。”

  “一刻钟。”叶吟云看着远处的树,伸手比划一下,“若是有人将假花放于树梢……”

  “不够的,仙长!”阿伦抢着回答,“我在驻地也常常爬树,这树不矮,一刻钟时间勉强能爬上树顶,但要再下来可远远不够。这位大哥眼神不差,又带着伙伴,一个活人在树上,两个人不至于发现不了!”

  “是的。我与敲锣伙计看了好一阵,都无甚奇异。伙计怒了,说我戏耍他,便气呼呼地走了。”更夫道,“我也丧气,正想捡起竹梆子,继续打更。谁知还未直起腰杆,这铺子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身着里衣之人赤脚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人,都在哭天喊地地叫着——”

  “老爷殁了!老爷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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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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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来迟了,表白我晚!

  • 智能火网友

    菱菱,茶茶来给你捧场啦,特地下的。

  • 智能火网友

    无奈啊,作业太多。毕竟我是高三狗

  • 智能火网友

    感觉还挺好的(。),不过,为什么我会有种“来呀,互相伤害!”的感觉??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章就同居了吗??

  • 智能火网友

    所以可能不更

  • 智能火网友

    大噶给我收个藏呗!啵啵ヽ(*´з`*)ノ

  • 智能火网友

    ‼(•'╻'• )꒳ᵒ꒳ᵎᵎᵎ

  • 智能火网友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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