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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泽之李士群

古言280万字连载中2020-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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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之李士群小说《谍殇之山河破碎》是男频作者沉醉四月创作的一部十分精彩的谍战架空题材的小说,这是一部关于男主角刘泽之在困境中不断成长,最后谍战成功的故事,《谍殇之山河破碎》全文讲述的是:刘泽之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消瘦却很结实,铁血男儿,携手共谱英雄悲歌。刘泽之奉命监视有叛逃倾向的李士群,看最终鹿死谁手,请欣赏谍战大戏《谍殇之山河破碎》!更新最全最好看的小说尽在智能火~展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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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刘泽之提前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重庆曾家岩附近一家半露天的茶馆里,时值仲秋,重庆的傍晚却秋老虎当道,溽热难耐,蚊虫肆虐,刘泽之点了茶馆里最贵的云南一级普洱,又买了两盒小大英香烟,零头赏给了伙计,乐的伙计合不拢嘴,主动说服里面的两桌客人拼桌,腾出一个单间。没过十分钟,乐奕陪着李士群来了。李士群喘了口气,笑道:“泽之,找我什么事?怎么约到了这个地方?重庆这个山城就是这点不好,平路太少,这一百多级石阶爬的我喘不上气来。”

  “李组长请坐,喝茶,乐奕,你自己坐啊。我今天下午去给红岩办事处送文件,图个方便,再说这个地方不是离您的办公室也近吗。伙计,再来盘五香瓜子。”

  李士群随手抓了把瓜子,看着伙计虚掩上门走出去,这才笑道:“我似乎看你经常来这里,给G.C.D送文件也由你负责?”

  “不是,那是秘书处的事。毛先生那里有些他自己经手的两党合作的一些文件,由我来送。来的也不多,一个月几趟吧。我和乐奕是老同学,来了这里只要时间来得及就会去你们组里看老乐,蹭饭聊天,所以赶巧了李组长有的时候能看到我。”

  李士群似乎很悠闲无事,品着茶闲聊:“泽之,我早就想问问你,我给你们上过课,很赏识你和乐奕,想让你跟着我干,怎么一毕业就让毛先生看上你要走了?是不是以前有什么渊源啊?听说令尊以前也是黄埔的?几期的?在哪里高就啊?”

  “家父是黄埔四期的,死在追随校长东征的路上。和毛先生以前没有任何渊源,您知道我留过两年学,正好毛先生需要一个懂点英文的秘书,就这么着要了我去。”

  “对不起,令尊的事……我不知道。泽之,对G.C.D你怎么看?”

  刘泽之答道:“没关系,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才十岁。G.C.D吗,我看两党目的都差不多,国父孙总理说:天下为公;GCD说:天下为共。公、共,一个意思吧?不过他们的手段我不太赞成。好在都是中国人,现在民族危亡,有些分歧搁置了也好。有句不知深浅的话,李组长不要见怪,听说李组长以前也是GCD的人……而且位置还挺高?”

  李士群并不讳言:“是的,我以前是GCD,七年前脱党。泽之,对GCD,你的了解太浅薄。对汪精卫的曲线救国,你怎么看?”

  对这些卖祖求荣、认贼作父的汉奸,刘泽之深恶痛绝,正欲出声谴责,转念一想,自己身负试探监视李士群的使命,如果李士群真的有意叛逃,何必让他先起了戒心?笑道:“您不问我还不好说,听这些大人物们说起来总是头头是道,似乎谁的话都有道理,我都糊涂了,曲线救国听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李组长,您是怎么看的?。”

  李士群笑笑,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些了。泽之,找我什么事啊?”

  终于说到了正题,刘泽之的脸上依然淡淡的没有任何变化:“听说李组长要请假去桂林省亲?我有些私事想麻烦李组长。从英国回国后我才知道家姐也从上海逃出来了,却一直音信杳然。我就这么一个亲人,隐约听说有人在桂林见过她,桂林有我们家一个远方舅舅,也许家姐去投奔舅舅了?我想拜托您替我打听一下。”

  “我要去桂林省亲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泽之似是毫无心机,坦然相告:“我看见您的请假报告了。”

  “毛先生批准我的报告了吗?”

  “这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小英文秘书,又不是负责的机要秘书。但我想没问题吧?您请假省亲,这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吗?没有不批准的道理啊。”

  李士群心知肚明,刘泽之一定是奉命而来,什么寻人,根本就是托词。却装作毫不知情,叹道:“省什么亲?那不过是我的托词!一天到晚受不完的气,想撂挑子不干了!你和乐奕是老同学,我们之间还有师生之份,也曾合伙做过私活,我就不藏着掖着的了,桂林白长官有意延揽,我想去看看。”

  刘泽之笑着劝道:“俗话说量大福大,咱们军统是有些人,干什么什么不行,就会整人,您别和这些小人一般见识。戴老板还是很器重您的。什么合伙?还不就是您挑着我发点小财吗?李组长对我的关照,我心里有数。”

  “言重言重,你是毛先生的人,毛先生春风得意,位高权重,我那,时运不济,哪里用得着我关照?”

  “李组长太客气了,实不相瞒,毛先生身边负实际责任的机要秘书就好几个,我军衔低、资历浅,就是个跑腿打杂的,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我们同期的同学都很羡慕乐奕,跟着您,升了上尉,而且也能干点实事。是不是,乐奕?”

  乐奕笑着凑趣:“这都是李组长的栽培,我跟着李组长学了很多东西。”

  李士群笑笑,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气头上的话,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泽之,如果你能走得开,不如和我一起去趟桂林吧?桂林我还是有些关系的,这个乱世,令姊一个人流落在外,你一定很担心吧?听说桂林市场上的西药比重庆便宜得多,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捡几个小钱花花。”

  刘泽之很爽快地答道:“好啊,只要李组长不嫌麻烦,我是求之不得,明天我就去请假,请好假去找您。”

  这个回答看似爽快,其实却模棱两可,请好假就一起去,假请不下来,自然就是一句空话。李士群心下了然,暗道“这个小滑头!”,脸色却丝毫不见变化,笑道:“好,那我明天听你的信。伙计,再来十个芝麻烧饼,咱们把晚饭一起解决了吧。”

  三人聊着天吃完了烧饼,临分手前,李士群叫过乐奕吩咐道:“那笔款子明天一定要转到香港,记住用联大以前用过,现在废置不用的那个账号,对所有的人都要保密。”

  乐奕点头答应,做这行的,长官吩咐下来了,照办就是,乐奕也自然不会追问其中的原由。

  受命

  当天晚上,刘泽之回到渝园,这座别墅本来是四川军阀扬森的产业,借给了毛人凤使用。书房里,刘泽之端来一杯新沏好的茶,换下凉茶。搭话道:“毛先生还没有休息?”

  毛人凤,军统总局主任秘书,中国最大的特工组织的二号人物,放下手里的文件,问道:“见到李士群了?怎么样?”

  “见到了,聊了一个晚上,刚分手。还是那套说辞:明天想去桂林省亲。不过他对我说那仅仅是托词,其实是去找桂林的白长官,想另谋高就。对了,他听说我编的那套说法:拜托他到桂林替我找家姐,他就约我一起去一趟桂林。我答复他说也很想去,这就找您请假,只要您准假,就和他一起去。”

  “你看他是真的要去桂林,还是……有意叛逃南京?事关者大,你想好了再说!”

  “是。我想——李士群不会那么糊涂吧?叛逃南京当汉奸?那不是贻羞祖宗吗?毛先生,既然您怀疑他,为什么不直接抓起来讯问?”

  毛人凤沉下脸训道:“你懂什么?李士群可不是你们这些热血的毛头小伙子,他是有奶就是娘的政客!讯问他?证据哪?没有证据,如果他真有心叛逃,岂不是打草惊蛇?如果不是,怎么收场?如果他要是真的离开局本部去了什么桂林等等别的地方,对我来说,走了这么个人,未必是件坏事。可是……如果他叛逃南京,那可就另外一回事了……”

  刘泽之不敢再说话,静等毛人凤指示。在大多数时间里总是和颜悦色的毛人凤面前,刘泽之总有一点挥之不去的恐惧和不自在,这倒不是因为毛人凤时不时的教训。对这位长官,刘泽之已经摸透了脾气,教训调教几句说明他没把你当外人。这种恐惧也许是因为看见了太多那张和气平和的脸孔后面的阴冷和谋略算计,以及对人命的草菅。毛人凤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走到窗边凝望夜色,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他约你一同走,要不是自明心迹,以示无他想;要不……就是怕我找借口不放行,利用你掩护他的行踪……既然这样,你就说我准假了,和他去一趟桂林。记住:如果他有叛逃的迹象,你有权击毙他!”看刘泽之露出了犹豫为难的神色,毛人凤的脸板了起来:“怎么了?害怕有危险?”

  “回毛先生的话:不是。只是属下区区一个中尉,李组长可是中校组长,就算是军衔在军统算不了什么,可是他是军统的元老,戴老板的干将,我击毙他……这……”

  “荒唐!如果李士群胆敢叛逃,他就是党国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你尽管放开手去办,凡事有我。”

  第二天上午,刘泽之打电话告诉李士群可以同行的消息,约定了出发的时间,临行前打开办公室里自己使用的铁制文件柜,右侧抽屉里是几件私人物品:四根金条、一个五福捧寿的翡翠玉牌,还有一张发黄的全家福。照片上一家四口笑得都有些拘谨,站在前排的那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子梳着锅盖头,缺了两颗门牙。刘泽之小心翼翼拿起照片,端详许久,无声地笑了,随即心中一酸,他仰起头,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他——没有哭的权利!往事如烟……

  四年前的上海,弄堂里的三间陋室。“小弟,除了这房子,爸爸妈妈还留有四根金条和这两样首饰,你带到伦敦去吧。还有这张全家福,你也带走。”

  “姐,金条我拿走两根,汤姆逊先生说会安排我勤工俭学。这两根金条和首饰留给你。六年后,我一定拿个医学博士的文凭回来,这是我的责任。你的责任也别忘了——把自己嫁出去。六年后我们一起开一家医院,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小弟,六年,好长的时间,姐不在你身边,要照顾好自己。”

  “姐,别哭,你放心吧,我都二十了,是男子汉了。”

  上海码头。“小弟,这是姐姐亲手给你做的双麻烧饼,带到路上吃。”

  远洋客轮的仓房里,打开油纸包着的烧饼,两根金条和五福捧寿的翡翠玉牌赫然在目!姐姐,那个只大他两岁的姐姐,他世上唯一的亲人只留下了一双母亲遗留的玉镯……

  两年后的伦敦,噩耗传来,南京屠城,姐姐恰逢岂会……刘泽之在泰晤士河边站了一夜,没有一滴眼泪,此时此刻他没有哭的权利……第二天,中断学业,踏上归程……

  突变

  傍晚时分,刘泽之来到朝天码头,看见李士群的妻子也在,心下一沉却不露声色上前招呼:“李组长、李太太,对不起啊,来晚了。把行李给我吧。”

  二人笑笑也打着招呼,三人上了客轮的二等包厢,刘泽之放好行李,去茶水间沏好茶,夕阳西斜照进客舱,拉上窗帘后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来卷起窗帘,刘泽之又找了一本书压住窗帘,随手用旧报纸擦擦仓房里的小茶几,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包五香豆干、一包瓜子放在上面。笑道:“李组长,我这个副官当的不错吧?”

  李士群也笑道:“好啊,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副官,那可是求之不得。”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相对而笑,似乎毫无芥蒂。一夜无话,抵达桂林。下车前李士群笑道:“泽之,一会下了船我先打个电话给桂林市警署,那里有个姓陈的警长是我的学生,你先去查查人口档案看能不能找到令姊的消息。我去趟白长官公署。晚上在光明旅社见面。”

  “好啊。如果事情顺利,也许我会去市场上转转,您不是说这里的西药便宜吗?嫂夫人那?怎么安排?”

  “你没见你嫂子一路上都晕船吗?女人那,麻烦死了,还非要缠着一起来。我先送她去旅社休息,等我们晚上回去。”

  刘泽之笑笑不语,目送李士群夫妇离去。如果李士群从桂林叛逃南京,只有一条线路:乘火车假道越南,转道香港。临行之时,刘泽之已经查到三天后才有开往越南河内的火车,也就是说最起码这三天之内不会出事,唯一的危险是三天后,而那一天也是他们预订返回重庆的日子。

  来到桂林市警署,很顺利的找到了身材魁梧,笑起来像弥勒佛似的陈凤山警长,已经接到李士群电话的陈警长很客气的接待了刘泽之。刘泽之煞有其事的调阅了很多本户籍档案。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当然一无所获。时值中午,陈凤山执意邀请刘泽之共进午餐,盛情难却,二人来到一家不大的桂林米粉店里坐定。陈凤山笑道:“刘先生请坐,不成敬意,不过您别看这家米粉店小,却很有名气,是我们这里的百年老店。本来应该陪您喝几杯,可惜下午要加班。”

  对于喜欢或者用得上的人,刘泽之与生俱来有自然熟的本事,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陈凤山笑着致歉:“失礼,我要去车站上岗了。本来今天我正好轮休,谁知道自今天起每星期突然加了两趟国际列车,检查来往人员、查走私毒品军火的,乱世嘛,忙的不可开交,警署所有人员自今日起休息全部取消了,命苦啊。”

  刘泽之心里咯噔一下,加了两趟列车?!是在今天?“每星期两趟?那一天?去哪的?”

  “还能去哪?当然还是去越南的。原来是周五一趟,现在周二、周日各加了一趟临时列车。怎么了您?”

  刘泽之挤出一丝笑意:“没事,顺便问问。李组长知道吗?”看陈凤山还有点惊讶于自己反应如此之强,他转身取过外套,好整以暇的故意压低声音笑道:“原来听李组长说想麻烦您带我们去黑市转转,没想到您这么忙。”

  陈凤山释然,也笑道:“李组长贵人多忘事,我和他说过啊,后来他还特意核实过一次,我当时还以为他想通过这两趟临时列车走私点什么。没关系,明天周三,我到警署点个卯,就溜出来陪着二位转转。”

  刘泽之面上依然笑着,心里却知不好,李士群叛逃恐怕不是杞人忧天!三点的列车,现在已经两点十分了!怎么办?李士群早有预谋,而自己孤身一人,加之人生地不熟,军统桂林站在哪里?离这里多远?电话号码是多少?不行!即使找到桂林站,自己也没有资格下命令。桂林站自然会向重庆请示后再做决定,来不及了!如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李士群从容叛逃,会不会成为替罪羊受到惩处?何况即使可以侥幸逃过一劫,不受株连,但他深知李士群能力超群,机敏干练、心机深沉阴骘,在军统系统有很深的根基,他叛逃南京成为汉奸,且不说军统损失惨重,对整个中国的情报系统也是一劫!决不能袖手听之任之……

  刘泽之心急如焚,却不露声色地笑道:“不用了,您忙您的,这就够麻烦的了。看了一上午档案,头昏眼花。再说一客不烦二主,您老兄不在,我在你们局里也不好再麻烦别人。下午我想去转转。咱们这就走吧,别耽误了您老兄的公事。”

  告别了陈凤山,刘泽之一刻也不敢耽误,拦住一辆人力车:“去电报局!快!”

  车夫还要借机抬价,刘泽之已经塞过来几张钞票,又掏出封面上印着青天白日徽的证件晃了晃:“我是警署的,快点!耽误了公事唯你是问!”

  车夫贪欲已足,又被威胁,拔腿如飞一般跑了起来。十分钟后,停在一座二层楼房面前,大门口挂着“桂林市电报长话局”几个大字。刘泽之松了一口气,桂林市只有一家对外营业的电报局,如果距离太远那才是叫天天不应。长途电话叫通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叫通了也未必找得到毛人凤,不如直接发个密电,按照规矩,密电会即刻送到毛人凤手里。他跳下车,快步跑进电报局。一名女职员笑着迎了上来:“先生,您是发电报还是打长途?发电报请到这边购买电报纸,填写单子,然后去那边那个窗口排队缴费……”

  刘泽之拿出证件又是一晃,扯虎皮做大旗,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厉声命令道:“我是重庆军统局本部特工,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叫你们的负责人来!”

  这一招还真管用,女职员不敢要求仔细检查证件,小跑着叫来了电报局的主任。“敝姓颜,我是这里的主任,先生贵姓?证件我能看一眼吗?”

  刘泽之递过证件,那名主任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神色之间不由得有几分不在意,刘泽之知道军统的确声名赫赫,可惜自己区区一个中尉,唬不住这个主任,他掏出了手枪,那名姓颜的主任吓了一跳,脸色大变,就要翻脸!刘泽之啪的一声把手枪拍在柜台上:“我是军统戴老板秘书处的机要秘书,正在执行绝密紧急公务!你别误会,我要借用你的电报机给重庆军统局本部发报!”

  颜主任心下一松,不是杀人越货就好商量。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军统的人,不能用军衔来衡量,秘书副官这类人,权利也是可大可小。私自借出电报设备固然有渎职之过,不过万一耽误了公事,惹恼了军统这些魔头后患无穷,两害相权取其轻,让他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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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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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谢谢?你的喜欢?,我正在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催加更的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筱何加油↖(^ω^)↗

  • 智能火网友

    感谢若痴者的5朵鲜花?~

  • 智能火网友

    出场,百度这么搞笑

  • 智能火网友

    写得好好,我好卑微

  • 智能火网友

    写的不好,请多多关照啊!???

  • 智能火网友

    哈哈,大大的笔名很棒

  • 智能火网友

    喜欢!收藏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沙雕)

  • 智能火网友

    给欢喜第五天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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