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身娇体软的首辅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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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奈排第七

古言6.9万字连载中2020-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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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身娇体软的首辅》是无奈排第七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穆云琛那未过门的嫂子,宇文清欢觉得她很有必要教导未来的小叔子正确的婚恋观,不明真相的穆云琛羞愤不已,整日里与她作对,对此宇文清欢也不恼,手一挥将人送上了京城赶考,哪想着走时少年双眼通红:“宇文清欢,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先招惹我!让我留在你身边,现在却又赶我走....”展开全文

《渣了身娇体软的首辅》是无奈排第七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穆云琛那未过门的嫂子,宇文清欢觉得她很有必要教导未来的小叔子正确的婚恋观,不明真相的穆云琛羞愤不已,整日里与她作对,对此宇文清欢也不恼,手一挥将人送上了京城赶考,哪想着走时少年双眼通红:“宇文清欢,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先招惹我!让我留在你身边,现在却又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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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身在上位多年,便是外面言她风流成性的流言蜚语铺天盖地,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提半个字,作为历经腥风血雨才坐稳家主之位的女子,清欢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忤逆,更何况穆云琛竟敢当面说她恶心。

  清欢一怒长鞭便要出手,在仿佛腾起红雾的密集鞭影下,穆云琛很快伤痕累累。

  清欢气出够了,见被打的穆云琛冷汗沾湿额角,紧紧咬住下唇,那痛苦的样子仿佛真的快被她打死了,可是他却一下一下硬硬的挨着,连一声痛楚呻|吟都不发出,更不要说求饶了。

  清欢从小练鞭,知道怎么打人伤口最轻却痛得最狠,她打穆云琛用的都是让他皮下钻心疼痛的法子。可清欢没想到,这穆云琛再不受宠也是个好生将养着长大的少爷,偏还敢口无遮拦这般硬气,能忍着一声不吭的挨过所有痛楚。

  硬是硬,可他这人硬的钻牛角尖,难道不会先服个软,至少问清昨晚事情的所以然再跟她斗气么,活该要受苦。

  清欢哼笑一声丢开鞭子拍拍手道:“不打了,全打坏了可惜。”

  要是轻轻易易就打死,可便宜了他这好坏不分、是非不辨的硬骨头了。

  清欢在穆云琛布了伤痕的肩头摸了一把,轻慢道:“哟,这皮囊触手生温,舒服的紧。若是你不乖,我使人剥下来处理干净,做个铺床的皮子也好。”

  “随你处置罢了,我父亲兄长自会为我讨个说法。”穆云琛厌恶的闭上眼睛,长长的鸦睫微微翕动,在晨光中镀上一片金色,看上去脆弱又梦幻。

  可是他方才听了那剥皮的话分明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显然是怕了,却仍要硬咬着牙说随人处置,也是有几分少年人的傻气可爱。

  然而清欢不懂得“怜香惜玉”,手上没轻没重的拧着他的侧脸道:“傻不傻,落到这步田地还不知是你哥哥将你卖给了别人。你那老子爹要是真的管,能让你在长公主府过夜?你不懂事他难道不懂,你生的白白嫩嫩,酒宴后在这里过夜就是羊入虎口了。”

  “不要胡言!我父兄怎会如此!”穆云琛忽然睁开眼睛,真是气着了,眼珠都红了,“分明是你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了?把你药倒,趁你意乱情迷欺负了你一夜,又折腾你侮辱你,把你一个清白人家的公子当做奴隶优伶拿来磋磨取乐?”

  “别说了!别说了……宇文清欢,你,杀了我吧。”穆云琛低垂着眼睛泫然欲泣,看着倒真是痛不欲生的模样。

  清欢不屑道:“我贵为四大门阀家主,杀你干什么,我缺你这一条命么?再说,你敢死吗,你死了你姨娘还活不活?”

  清欢能做家主自然看事通透,听他难过时第一句就说对不起姨娘,便知那身份低微的妾侍生母对他无比重要。

  清欢一面说一面底头看向穆云琛身上的鞭伤。她还真是怕他身子骨单薄,在元家找上门之前就死在鞭伤上头了,那可让她怎么找由头退婚呢。

  可是她这状似认真的目光落在穆云琛身上,对他来说可就羞耻的如凌迟一般。他从小被礼义廉耻的说辞教导长大,如今衣不蔽体,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女子这般玩味渎观,立刻就羞愤到了极点,脸颊红透眼泛雾气的恨声道:“宇文清欢!你昨夜趁虚而入欺辱于我,今日又言语龌龊行止不堪,你强取豪夺,无耻之尤!!!女子不思德仪,你对得起父母宗庙吗!”

  要是不提父母宗庙清欢还能耐着性儿跟他周旋着玩玩,然而提到这里便是拂了她的逆鳞。

  清欢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不但将穆云琛的脸打偏过去,连嘴角都扇出了殷红的血。

  “混账!你也配提我双亲宗庙!”

  清欢整个人都变得气势凌厉寒气逼人,她单手用力掐住穆云琛颀长的脖颈,狠辣道:“穆云琛,我缺的确实不是你这条命,是你这个人!你不是认定我把你搞成了这副不堪的模样么,好,我就坐实了!你不怕死,我就让你尝尝活着为奴的滋味!”

  行,坏人就坏到底,看你最后屈不屈服于坏人的权势折磨!

  “兮姌。”清欢冷声唤道。

  兮姌推门入内,对伤痕累累仿佛全身挂着一点零星破布的穆云琛视而不见,恭敬向清欢蹲身行礼道:“请家主吩咐。”

  清欢冷眼瞥着刑架上仍旧全身无力的穆云琛道:“把他给我带回府里去。哦,对,我就喜欢他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原封不动的给我带回去,不准给他松绑,更不准给他穿衣。”

  清欢对穆云琛狠狠的说完才转过来对兮姌道:“你一定做得到的。”

  兮姌低头恭顺道:“是,奴婢做得到。”

  穆云琛被清欢的这席话羞辱的忍无可忍,他心底起了深深的恨意,黑眸抬起直直盯着清欢,眼神若真的能杀人他此刻已经杀了清欢百次千次,就恨不能让清欢先死,他再当场自尽保全穆氏的名誉家风。

  清欢连暗杀围城都不怕,还会怕他一个书生公子的眼刀吗。

  她邪魅的冷笑着,走上去用食指挑起穆云琛的下巴道:“看什么?这么着急做我的囚|奴吗?”

  穆云琛宛若冰刀霜剑的森寒目光全都招呼在清欢仙子般美艳的脸上,他用喑哑的声音喘 息道:“宇文清欢!我就算死也不……”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步上前的兮姌拧住脸颊,将一个铜制的鹣鲽相戏浮花口夹猝不及防的按进口中。

  “虽有些不适但还请您忍耐,否则奴婢也怕您一时义气上来咬坏了舌头。”兮姌温柔的说着将口夹的丝绸系带系到穆云琛脑后,以保证他既不能开口辱骂清欢,又无法自己咬舌自尽,只能逼红眼眶愤愤的看着清欢。

  清欢唇角含笑,只在一旁看戏。

  “净房已经安排好了,请家主更衣洗漱。这里交给奴婢,一定按照家主的意思将人原封不动的送回家中暗室。”

  兮姌向清欢盈盈一礼,转过身后平静的细长眼眸中波澜不惊,看着犹自挣扎的穆云琛淡淡道:“穆九公子放心,家主寝|奴的媚|色,奴婢不会让旁人瞧见半分。”

  穆云琛的瞳孔倏然放大,看向清欢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与恼怒,似乎不曾想到她们真的会将他这世家子如此对待。当然在他的眼底还有转瞬即逝的慌乱和恐惧,他在家中虽受尽冷待和苛责但毕竟并未见识过真正的权势碾压何等残酷。

  清欢满意的洗漱梳妆去了,待一切都整理好从净房出来时,这间寝室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找不到昨晚收拾穆云琛和元林鑫的半点踪迹了。

  晨光熹微的清晨,长公主府客院内的下人尚不算多,清欢和兮姌主仆二人走过各色秋菊盛开的安静花园。

  清欢瞧着一丛绿菊开的灼灼,明黄的花心上带着露珠,十分惹人喜欢,便倾身过去捧起花朵细看,看着看着似又想到了什么,随口吩咐兮姌道:“给他上点伤药,别让元家人还没上门,他先死了。”

  兮姌低头道:“家主放心,出门前已经上过了御供的伤药,定不会让家主为了无辜之人的性命落下半点内疚。”

  清欢立刻不悦道:“谁说他无辜了!他一双水杏眼却辨不出个是非好歹,活该受磋磨,既这么着,元林鑫没做到的事,我一样样让他尝!”

  兮姌道:“是,让他尝遍痛楚,直到放下清高矜傲,心悦诚服的跪倒在家主脚下。”

  清欢只觉得自己在兮姌面前就像个透明人似的,蹙眉不自在道:“我说你怎么……”

  兮姌温柔的目光落在清欢身上,她婉声道:“家主的心思奴婢都明白。家主从小心好,但如今身为门阀之主却决不能放任下位者的半点不逊,所以家主必要驯服他。家主做得一点没错,您的威严不容挑衅,若是对他这般可有可无的小人物都放过,家主又如何能时时做到冷下心肠严以律己,肃清门风执掌军政呢。”

  清欢知道,兮姌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肯定她该怎样做一个家主。七年时间,兮姌引导她从一个开朗无忧的贵女成为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强势门阀家主。若说她是在一步步引导着清欢从善良热情的小郡主变冷、变硬、变“坏”,那么不巧,家主生涯原本就是一条通向漆黑的,将所有人都变做前行工具的变“坏”之路——而且清欢还没得选。

  对于门阀家主,性格弱点没有小事,心软放过一个人就会放过第二个,就会生出不与第三个计较不跟第四个争锋的安逸心态,而作为家主,退步就是灭顶之灾,每一个觊觎宇文家权势的人看到清欢示弱都会跳出来疯狂的将她和宇文家拆骨入腹。

  以往的七年里,清欢见过太多这样伺机而动的人了。她承担不起善良的后果,站在权势顶端的四大门阀家主就是不容下位挑衅的权威,她要的是顺从,是用尽手段碾碎叛逆者的反骨,让他们俯首帖耳颤栗以侍。

  清欢折断了捧在手上的花枝,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的掐入花|颈,她挺起身随手扔掉了那朵含露欲滴的绿菊,倨傲的走向了园外。

  今日未有大朝会,清欢身为门阀家主按规矩领的是个朝廷的高位闲职,等闲不必上朝议政,但是宇文家有西南军权在手,家主可以开府建衙有自己的议政班底,所以清欢打算回去理事。可她刚过了公主府的花园走到二门,偏就遇上了她的小姨妈丹阳长公主。

  “哟呵,那不是宇文家主嘛。”

  清欢听到这声拐着弯的呼唤便知道自己是悄咪咪的跑不掉了。

  丹阳长公主二十六七岁的光景,容长脸吊梢眼,略厚些的红唇描画的尤其精致性|感;头上挽了堕马髻,一边插了米珠攒凤鸟的垒丝发篦,另一边垂下一缕点翠珠花流苏,一身蝶兰玫红点花长裙,银线锁边的丝袖臂弯里绕着长而飘逸的彩绘披帛,细细的秀眉衬着眉心的花钿,便是个七分颜色的长相都衬出了十分的高贵美艳。

  “这么早,是在我这里过夜了呀,早膳用了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去,过来。”长公主撩起手上雪白的丝帕,唇角含笑朝轻唤招招手。

  清欢无奈,走过去摊手道:“借长公主的地儿,一夜美梦梦无边,好眠到早。”

  “那好啊,说明咱们府上招待的好。”长公主大方的笑着,扬声说完一把拉上清欢,斜眼低声警告道:“越发不像话了。这会子元林川快回来了,你前些日子怎么还跑到清倌人的馆儿去了!要玩也别太过分了,昨晚那个我也不问你是谁,反正你要来就是你的人了,给我好好带在身边别再出去找人瞎混了,听到没有!”

  清欢就知道宋老太监背着长公主给元林鑫拉皮条这事不敢说,所以长公主压根不知道昨晚清欢和谁在一起,更不知道她收拾元林鑫的事。

  清欢全不在意的搔下耳廓道:“放心,我原本就打算留下他,这个很好,长得俊又有玩头,不然也不能把元林鑫打个半死抢过来。”

  “啥?!你把元林鑫打了?!”

  长公主不顾形象的喊完立刻掩住了自己的红唇,气的一个劲戳清欢的脑门,低声恼道,“你干的这叫个什么事儿,元林鑫是元林川的弟弟你不知道么!你这是上赶着给元家递把柄啊你,元家现在是不能把你怎么着,以后嫁过去日子久了你能过的好吗!我天天给你想办法洗名声,你怎么,你真是,气死我了你。”

  清欢被长公主戳了也不恼,似笑非笑的调侃道:“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您可是我亲姨妈,上梁不正下梁歪正常啊,当初您第一任驸马和离,第二任驸马自杀,第三任驸马出家,不是也没怎么妨碍您现在给我找新姨丈吗。”

  长公主一改往日的端庄高贵,叉腰低怒道:“歪理怎么那么多!跟我学,我那是命不好遇到的都是渣男奇葩,心里有个白月光还人间蒸发了,你怎么不跟你娘学!”

  清欢无奈一笑,略带苦涩道:“我娘,不是都烂地里了吗,我怎么跟她学。”

  长公主想到自己早逝的姐姐,再看清欢就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了。

  她揽着清欢的肩膀轻声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真的打定主意要守着宇文家过一辈子了?元林川与他那继母生的弟弟不是一路货,他接手英国公的元家军后,这些年在西北打的回鹘人都怕了,是个有本事的。”

  清欢可受不了往日不正经的长公主“语重心长”,她鸡皮疙瘩都要抖起来了,赶紧躲开道:“您可别这样,我怕得很。元林川要是个没本事的我说不准还能招他入赘乖乖伺候我,可他现在是货真价实、洁身自好的定边将军,真嫁给他那不是同床异梦找刺激么,说不定我嫁过去没几年元家倒是吃饱了,宇文家就只剩个空壳了。”

  长公主一辈子没扯进什么世家王族的权力斗争中,她作为最疼清欢的亲人更看重的是清欢的感情和幸福,想到元林川少时的为人和名声便想开口再劝劝,却见清欢难得认真的说道:“姨妈,我娘去时就给我留了一句话。”

  她轻易不会叫长公主“姨妈”,此时深深的看了长公主一眼,十分郑重道:“她让我千方百计退了元家的婚约。”

  权势误人,要是清欢未遭家变还是府里天真开朗的小郡主,那她和元林川或许能够成就一段举案齐眉的好姻缘。元林川有能力家世好,人虽高冷了点,但人品却没的说,真真的自律洁身,将来又必定要成为元氏的家主承袭英国公爵位,必然不会辱没了清欢,这也是清欢父母当初为她定下这门亲事的初衷。可是现在,一切都不能再从幸福的角度考虑,若想保住宇文家,这婚就必须要退。

  长公主轻声一叹,什么劝她的话都咽下去了。她拍拍清欢的肩膀道:“好,那就都随你吧。可也别玩得太过了,这还没解了婚约,你终究是个姑娘家,不比我,说出去不好听的。”

  “说出去好听了,元家就肯退婚了吗。”清欢不屑道,“我自随性,元家算什么东西。”

  “元家毕竟也是四大门阀之一……诶,对了!”长公主忽然惊喜道,“我想到了,虽然皇上不答应你提出退婚只能指望元家退,但你不想嫁元林川还可以找个比他更势大的压住元家啊,皇兄虽然糊涂了点,但他的本意是要找个能护着你,真心对你的人,未必就是元林川,其实昨晚上翰卿在我那里喝了小半夜的酒,一股子酸味都在跟我抱怨你不搭理他……”

  “打住!”清欢赶紧阻止长公主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警惕道,“二皇子安得什么心你没数吗?这是要拉我全家下水啊。”

  长公主啧声道:“他想坐上太子位是需要你和宇文家的支持,可他也是真喜欢你啊,小时候她养在皇后膝下,你又是皇后的亲侄女,常常在一处玩耍,他……”

  “他就是个火坑!”清欢一点不客气的说,“我那亲姑孝敏皇后比我爹娘死的都早,她要有个亲儿子咱们押宝帮衬帮衬就算了,那些白养了几年的可拉倒吧,自己都在窝里斗。”

  清欢说的不假,当年她姑母孝敏宇文皇后的皇长子病亡,皇上怕她忧伤过度便把二皇子李翰卿和三皇子李承岚都养在了宇文皇后膝下,那时候清欢年纪还小,时常入宫去玩,跟皇后身边的皇子便熟悉些。可是皇后没过几年也就去世了,两个皇子各自回到生母身边,现在为了储位更是剑拔弩张,连同皇贵妃裴氏生下的四皇子李如勋,三个差不多大的皇子真是削尖了脑袋各拉势力,都盯着太子之位呢。

  这也不是什么一枝独秀的选择,三个皇子各有优势,站队站好了是从龙之功,站不好那就是人头落地,清欢现在已经尊贵之极大权在握,她哪怕观望都比掺和进去强,才不打算蹚浑水。

  “行了,您也别光担心我了,太子的事您别跟着参合,没好。当好您的长公主天天花天酒地,歌舞猎 艳,它不香吗?”

  清欢朝长公主摆摆手的功夫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话说到这了,我可走了,家里有小心肝等我呢。”

  “没个正型~~~”长公主形象全无的远远嗤了她一句,“小丫头片子当点儿心,别翻船了!”

  清欢头也没回,脑后伸直了胳膊,大模大样的挥挥手,走远了。

  回去后清欢在前厅与幕僚、副将理了一早上的事,吃过午膳才回到后宅,见兮姌给她清干净了“碎梦”长鞭才恍然想起早上收拾过穆云琛这么个人。

  但兮姌给清欢端上汝窑喜鹊登枝白瓷茶盏时,第一句提到的却不是穆云琛:“今日早上二皇子使人送了帖子来,请家主三日后到万寿园爽日斋赴宴。”

  “嗯?”清欢虚着盖杯还没喝茶就疑了一句。

  兮姌从身上取出一封精心装点的梅花笺请柬呈给清欢,温声道:“二皇子听闻‘诗仙’白少陵游历天下刚巧到了京城,于是摆了金秋菊花醉蟹宴请他,还邀了不少颇具才名的青年才俊。二皇子知道您喜欢诗词,特意让亲随送来他亲自写好的第一封帖子给您,邀您前来诗会宴席。请家主过目。”

  清欢草草接过请柬连看都没看就哼笑一声扔在了黄花梨木的高几上,靠着海棠万寿纹的太师椅慢慢喝着茶道:“什么第一个想到送贴的人,分明就是给我办的宴。还喜欢诗词,多早晚的事儿了,小时候涂涂画画的能当真么,笑话。”

  兮姌了然的笑了笑道:“二皇子倾慕家主已久,这在宫里宫外都不是什么秘密。家住可要去?”

  清欢不语,抿着茶水喝了两口,而后抬眸笑道:“去,不过不能我一个人去,一个人去怎么绝了他的念头呢。看样子元林鑫手底下抢来个穆云琛是天意了。”

  兮姌为清欢添了水道:“奴婢明白,奴婢为家主准备三日后的一应首饰、礼品。”

  清欢放下茶碗道:“穆云琛呢,一早上听话了没有?”

  兮姌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但眼底的情绪多少有些波动,低头道:“请家主再给奴婢一点时间。”

  清欢故意做出惊讶的神情调侃兮姌:“真的假的,这么弱一人在你手下还能走的过两个时辰?”

  兮姌垂着眼睛道:“家主,人之强弱不在身形,而在精气。是奴婢大意了,穆云琛即便中了药,意志也比常人坚韧许多;再者,奴婢知家主有所考量,猜他有用,确实没有下狠手,恳请家主再给奴婢半日时间。”

  清欢忽然来了兴趣,起身凭白笑道:“确实是动了让他做棋子的念头,罢了,我亲自来与他玩玩。”

  正院内室里,半梦半醒的穆云琛被兮姌从刑架上解下,缚住手脚丢在清欢拔步床前的羊毛地毡上。

  清欢半蹲下来,兴致不错的看着蜷身低喘的穆云琛,见他身上除了鞭伤还有其他伤痕,青紫交错不算太轻,看来他确实像兮姌说的那般,外表文弱,骨子里甚是坚韧。

  “穆云琛啊,乖乖做我的人就这么难为你吗?”清欢拿掉他口中的铜制口夹,悠悠问道。

  穆云琛被口夹勒过的淡唇一时间僵麻无感难以闭合,唇角流下些许清涎。他转过眼眶微红的迷离杏眼,有气无力的软声道:“宇文清欢,你给我,吃了什么……”

  清欢用手戳戳他无力的身体,软的如春水一般,见他双颊还有异样的红晕,不禁蹙了蹙眉心,不着痕迹的按了一下他的脉搏,方确定他昨晚中的药物竟然又发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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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棒棒哒!继续加油吖

  • 智能火网友

    来打卡了

  • 智能火网友

    厉害?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很棒

  • 智能火网友

    我还是第一

  • 智能火网友

    很好看的一本书,点进来就有让我继续看下去的冲动,希望大大往下的剧情不要出现写崩的情况哦

  • 智能火网友

    沙发没了,没事没事,一定会光顾铺子的哈哈嗝儿!

  • 智能火网友

    写得很好!继续加油!

  • 智能火网友

    超喜欢?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棒棒哒!我希望你能有时间更文,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ᴗ'σ)σண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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