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娇无力晏灼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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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晏灼

古言4.6万字连载中2019-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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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娇无力》是晏灼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魏丛愉为了萧易能登上皇位,搭上了全家人的身家性命,最后却落了个弑君叛国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十七岁,这一次,她只想远离这些权势斗争,安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然而,却不曾料到,那个无心之人却成了她这一世都不可辜负的白月光,陪着她走过最灰暗的时光...展开全文

《小姐娇无力》是晏灼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魏丛愉为了萧易能登上皇位,搭上了全家人的身家性命,最后却落了个弑君叛国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十七岁,这一次,她只想远离这些权势斗争,安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然而,却不曾料到,那个无心之人却成了她这一世都不可辜负的白月光,陪着她走过最灰暗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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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时节阴雨绵绵,天空中传来滚滚雷声,这雷声仿佛是天上直接打到了屋角上才收了声势,这一声声惊人的闷雷,让人心里一阵阵的发怵。

  魏丛愉身上带着伤,一呼一吸间都觉得难受的紧,像是疼的麻木了又像是这疼勾在心里似的叫她忍不住皱起眉来。

  “愉儿?愉儿?老爷你快瞧瞧,这可怜劲的孩子怎么还不醒过来。”

  听到夫人这话,魏建生也跟着眉头一紧心疼之色泛在脸上,可目光一瞥到身边的二皇子时又忍不住出声呵斥道:“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大夫都说了愉儿并无大碍,二皇子还在,莫叫二皇子看了笑话。”

  二皇子站在一旁听到了这话,倒是没出声,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忧的看着床上未醒来的魏丛愉,魏建生见此才悄悄放松下来。

  魏丛愉原本就难受的紧,这会又被周遭吵吵嚷嚷的声音吵的头疼,撑着精神抬起眼皮瞧了一见,就发现床前挤满人。

  大夫人见魏丛愉醒了过来喜极而泣,手里捏着帕子在眼角擦了擦后忙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好孩子,手这样冷,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母亲?”魏丛愉喃喃的叫着,语气里尽是疑惑。

  她的家人不是都死了么?怎么如今?

  难不成,她又活过来了?魏丛愉思绪有些浑乱,身上明显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从前的事情来。

  “魏小姐可是醒过来了?”

  萧易的眼睛一直盯着魏丛愉片刻也不敢离开,如今见她睁了眼睛心里急切起来,顾着身份有别只得挺在原地关切的问着。

  魏丛愉只觉得耳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只是听见声音就足以让她不自由主的颤抖起来,就算他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果不其然,寻声望去那一身水蓝色的华服男子就立在不远处,这男子眉目清秀,嘴角天生上扬,所以不笑时也给人一种好亲近的感觉,怎么看都是个温润可亲的公子。

  可这样一副温润可亲的样子在魏丛愉眼里却是比毒蛇更可怕,更让她恶心,那些混乱不堪的前世记忆一股脑的都涌在眼前。

  “皇后,你不喜欢朕送给你的礼物么?”

  站在萧易身后的太监,手里捧着个黑檀木的盒子递到魏丛愉面前来,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魏丛愉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盒子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她怎么可能喜欢?那盒子里的可是她至亲的头颅啊!

  一连九日,萧易每日都会送来一颗用黑檀木盒子装着头颅给她,而今日送来的该是她魏家最后的血脉她的兄长。

  “萧易!”

  魏丛愉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质问道:“我魏家满门都死在轩辕关,是为你守护江山才身死的,如今他们都已经死了,你却叫他们死无完尸,你怎么忍心如此!”

  萧易冷眼看着魏丛愉,嘴角扯出一丝狞笑。

  “阿愉”他叫着她的名字,俯身下来带着些许冬日里的凉气,然后抬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轻声说:“你害怕么?是不是很绝望?可朕还是觉得不够解恨,阿愉你说朕该怎么办?”

  面颊上,萧易手指尖上冰冷触感和他说话时扑簌而来的温热气息交织在一起,让魏丛愉忍不住打个寒颤。

  被禁锢住的魏丛愉想要挣脱萧易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她不可置信的抬起自己双手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对付你那点功夫只需要一点软筋散便可以轻易化解。”

  “你疯了,萧易你疯了,你忘了我魏家如何助你登上皇位的么?又是如何替你镇守江山的,你杀功臣,惨害忠良就不怕天下人指责么?”

  “呵,朕疯了?阿愉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魏家知道的太多了,他们必须死!”

  萧易目光温柔的看着魏丛愉抚上她的面颊,冰冷的手指犹如毒蛇一般在她的脸上来回摩挲着,“待你死后,天下人便都会知道魏家弑君叛国同北狄谈不拢后被算计死在轩辕关,而皇后畏罪自戕!”

  “啊,朕忘了说,你魏家并非都死了,还留有一名女子,朕知道你们从前多有不和,所以想着要替皇后报仇,便叫人将她送到了军营中犒赏一下军中效力的将士们,皇后你猜此刻你的好妹妹正在做什么?”

  “萧易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如此…….”

  魏丛愉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萧易口中说出来的,魏嫣虽是总和自己过不去,但说到底的也都是因为萧易。

  魏嫣喜欢萧易,从认识萧易的那天起便一直围在他身边,即便是萧易对她没有感情也不至于非要做到这般绝决的地步。

  “皇上,您忘了么?刚才有消息传回说魏二小姐不甘心受辱一头碰死在将士们的剑下。”停在不远处的太监恭身说道。

  “啧,”萧易抬手在鼻子上摸了摸,转头对着魏丛愉笑道:“怪朕事多竟忘了这个消息,看来如今你魏家就只剩下你一个了?”

  说着,他的目光突然锐厉起来,森然道:“不,你魏家连一个人都不在了。”

  她还未来的及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腹间一痛,萧易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刺入她的腹部。

  “对了,朕还有一件事要谢谢你,”萧易半拥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至于滑倒下去,“你不是私下里给定北候送了消息去么?朕没有叫人拦着,就只等着他进京,你猜他会不会来?”

  魏丛愉瞪大了眼睛却是说不出话来,萧易握着的匕首又推进两寸,手下的动作又准又狠,可脸上却一直带着笑意温柔的看着她。

  “噗——”

  魏丛愉想开口说话,可是一张嘴却是温热的鲜血,“萧易,你…….你不……知道…….”

  “什么?”

  萧易狐疑的看着她,却见她又闭口不提,只是摇着头脸上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到底要同朕说什么?”

  萧易多疑,越是如此他便越会心惊,魏丛愉知他心性,见他如此急躁更是忍不住想要发笑。

  “我……想说……想说…..的是……”

  魏丛愉气若游丝迫使萧易不得不将身子贴近些才能听的清楚她说什么。

  就在他贴过来的瞬间,魏丛愉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咬下去,死都不肯松口。

  萧易嘴里咒骂着,鲜血顺着脖子流下,将龙袍浸成暗红的颜色。

  他身旁的太监见此,抡起一旁的花瓶砸了下来,魏丛愉应声倒地时嘴里还叼着半块夹着血丝的白肉。

  “来人,快传太医。”太监一边招呼着,一边从怀里掏出干净的帕子来给皇上止血。

  萧易怒极攻心,对着魏丛愉的尸体又踢了几脚,犹觉得不够解气,戾气甚重的低吼道:“将这个人贱人扔到郊外的乱葬岗,让野兽咬食她的尸体!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乱葬岗里堆尸如山,魏丛愉被几个人像是丢破烂一样的扔在那满是恶臭的地方,即使是在冬日里也未能完全掩盖这令人恶心的腐尸味。

  若有来世……

  魏丛愉再睁开眼时,双目腥红,盯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来:“萧易!”

  二皇子微微一愣,明显对于魏丛愉这样的称呼和语气里的怨怒有些不理解,但眼下也没有琢磨太多,挑起嘴角温和的应了声:“我在!”

  原本魏丛愉醒过来,魏建生心里正高兴着,听到她的话后生怕她冒犯了二皇子,一张脸又黑沉下来:“魏丛愉!你的规矩都学哪去了?二皇子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称呼的?”

  “二皇子,小女刚刚转醒,怕是脑子还不清楚,若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二皇子,还请二皇子不要同她一般见识才是。”

  “无妨,魏小姐是弥生的救命恩人,如此称呼不算过分。”

  魏丛愉厌烦至极,根本不想看萧易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可是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自己救了他?难不成她这是回到了五年前?

  她现在有一肚子的话想同父亲说,可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来,如今重活一世竟是又赶在这个时候。

  若不是那个时候自己误打误撞的救了他,自己哪里会有认识他的机会,一切缘起于此,自然也应该从这里就断掉。

  思及这些,魏丛愉只觉得头疼的紧。

  “父亲,母亲,女儿浑身疼的紧,想要休息。”

  魏丛愉下了逐客令,虽然让魏建生面上有些不好看,但瞧着女儿那苍白的脸色他也着实不忍心再说什么,只得冲着二皇子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后才将人请出去。

  四下无人,独留魏丛愉一人时,那些前世的痛心和难过夹杂着重生而来的温暖,让魏丛愉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抬手在受伤的左肩处按了按,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哭声止住。

  能活着就好,只要能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她还能保护自己的父亲兄长,她的家人,她就还能重新来过!

  魏丛愉的伤本来就不重,但涉及两位皇子的事谁也不敢轻视,皇上更是日日都派太医过来给她瞧看。

  “唉,这苦哈哈的汤药也不知道要喝 到什么时候。”

  魏丛愉喝了药后苦的脸上到是红扑扑的,她从小就不爱喝这些黑苦的药,幼年时身子娇弱时常生病不得已,一个月里能有个三五天不喝药就是好的,再大一些的时候魏建生心疼女儿,为着让她少生些病不嫌麻烦的带着她操练强身健体。

  结果这魏丛愉身子是强健起来了,心也野了。

  “小姐,奴婢刚从前院送太医出府时,瞧见二皇子今日又来了......”

  春婵这话里有话,挤眉弄眼的看着立在一旁的秋月,魏丛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咳了两声。

  “有话就直说,好的不学坏的学,别人院子里那些藏心眼的事你们倒是学了个十足。”

  春婵和秋月是打小就伺候在她身边的人,这两人眼神一对她就知道有什么猫腻,想起前世的时候春婵秋月都是为她而死的魏丛愉又难过起来。

  可这两人不知缘由只是瞧着大小姐的脸色沉了下来,“奴婢们知错了。”

  “小姐,那二皇子日日来府里本就是为着您来的,二皇子每每看您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光谁瞧不出来二皇子的心思,偏大夫人和二小姐故作不知,以为小姐不愿见就诓着二皇子过去和二小姐多接触些。 ”

  春婵性子直,这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不吐不快。

  “春婵,你说这些做什么!没的惹小姐烦心。”秋月扯了扯春婵的袖子摇了摇头。

  魏丛愉心里如何不知,这二皇子即便是个不得宠的皇子,生母身份又卑微,但起码是个皇子,若是将来自己嫁与皇子成了天家的人那就是无上的荣耀,她前世时悟不透这些道理,只知道看见那人清风俊郎似的模样还有那如皓月揽星般的笑容就觉得心满意足。

  如今吃了苦头清醒了,再面对他那副笑容时也只觉得那笑里都是渗着毒的,所以他每日都来,她也都以各种借口闭之不见。

  不过魏嫣到着实是个麻烦。

  “你们别跟着瞎操心了,即便是母亲有那个心思此事也得看父亲的意思,父亲的性子想来不会轻易做出什么决断来。”

  “父亲不会做什么决断?”

  听到声音魏丛愉心里一惊,抬眸望去,只见光影里走出个身着轻甲的年轻男子,单手负在身后正一脸笑意的看着魏丛愉。

  春婵最先反应过来,面色微红的低头请安,秋月顺势跟着一起揖礼,“奴婢们见过大公子。”

  魏远泽冲着他们两个摆摆手也没在意,径自走到魏丛愉身边坐了下来。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也说出来给我听听?”

  可魏丛愉却没了声响,只静静的盯着眼前的人看,一双眼睛都盯的泛红。

  “兄长。”魏远泽还以为自己妹妹这是犯了什么魔怔正要开口问时却被魏丛愉扑了个满怀,连声音里都夹着心疼似的呜咽。

  “你这是怎么了?”魏远泽摸不清楚头绪,只能耐着性子由着她,半晌后才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魏丛愉哪里敢说是因为乍见了他便想起那些戳心窝子的事,慌忙离了兄长的怀抱卷着袖子抹了眼泪,委屈巴巴的样子“兄长这几日哪去了,怎么今日才回来看我?”

  魏远泽听了她这话后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如今父亲将军中事务交由我打理,总是不得空得到你受伤的消息时也是在前日,料理了手头上的事就赶了回来,是兄长的错,阿愉就别和兄长一般见识了。”

  魏家的两兄妹是一母同胞,母亲早逝后魏远泽就担起母亲的职责照顾幼妹,两兄妹的感情甚好,再加之父亲以往都将魏丛愉养在军营里,魏丛愉从小就养成个倔强的性子,这样的撒娇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魏远泽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到她面前,“你看兄长给你带了什么?”

  “琉璃指虎?”这枚指虎魏丛愉怎么会不记得,这指虎前世时是她年满十八岁生辰时兄长送的,可如今竟是现在送给她的。

  魏丛愉蹙着眉仔细的回想着时间,究竟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时间真的有变化,几经回想之后,她确信自己断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出错,这些事情难不成并不是按照前世一样?

  “是啊,回京之后父亲不许你在舞刀弄枪的,但你一个女孩子终究得有些防身的东西戴在身上。”

  “多谢兄长。”魏丛愉将指虎套在食指上,大小正是合适,若不仔细瞧便发现不了这其中的机巧。

  魏远泽习惯性的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两把,把她的头发都弄乱后才停了手,“我方才回府的时候见着二皇子了,他倒是有心日日都来。”

  魏丛愉扒拉着头发,恩了一声。

  魏远泽一瞧她这模样就猜出她心中所想,虽说男当大婚,女大当嫁,阿愉这个年纪在大凉城中不算年少早已经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但那又何妨,有父亲在有他在,总不能让阿愉委屈了才是。

  “你若不喜欢,明日便同父亲说明白,父亲在朝中与二皇子算有往来,由他去说二皇子不会不明白怎么回事。”

  “恩,”魏丛愉原本以为她冷着萧易几日也就便罢了,萧易那个人好重脸面这样没趣的事做几日自然就会心生退意,只是这几日过去了倒没瞧见他有退意,倒是越来越频繁。

  原她见不到也不觉得烦,只是如今有着母亲和魏嫣的那层心意,她倒是真得早做打算,魏家断然不能有女儿再嫁与萧易。

  “兄长今日可留在府里?”

  “军中还有要事要处理,不得空看了你就得赶回去。”魏远泽瞧着时辰差不多,起身准备离开,临走之前却又停了下来“我瞧着你出了这事后总是心神恍惚,有什么事不要憋闷在心里,即便是惹了祸事也还有你父兄在的。”

  魏丛愉心里一暖,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但她宁愿魏家从来没有把她看重过,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被她牵连惨死。

  吸了吸气,将自己那点情绪瞒下“知道了,兄长在军中务必要保重自已。”

  直到魏丛愉的伤彻底好起来后,二皇子才没再出现在将军府里。

  “劳烦许太医了,小女的伤已经无恙,还烦请许太医回宫后向皇上说明。”

  许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此次又是领着皇上的旨意来给魏家大小姐看诊自然是不敢怠慢,见魏将军如此礼遇自己也不敢慢怠了。

  “魏将军言重了,小姐的病下官自然如实禀告。”

  “好,春婵你亲自去送许太医出府。”

  魏建生又是一番寒暄后才让春婵将人送出去。

  “平时里惹祸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怎么替皇子挡了一箭后胆子反倒小起来了?”魏建生拍着大腿坐在床前的小凳上打量着魏丛愉。

  “女儿还不是怕自己行差踏错给父亲惹了麻烦么,再说那日救二皇子的事情就是个巧合也非女儿主动招惹的事情。”

  “少在为父面前装的可怜巴巴的,你这处在远泽那里有用,在我这可没用,我看你还是那副性子半分也没改,亏的你大哥还来替你求情。”

  这几日魏丛愉早已经从心惊肉跳过日子的不安中缓过神来,如今遇事倒也不像刚醒过来时那样怕事。

  扯着魏建生的衣摆撒娇道:“父亲这么说便是错怪女儿了,女儿虽然一向不知天高地厚,那也皆是因为咱们远在边关山高皇帝远女儿即便是惹了什么事,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如今咱们回了这大凉城女儿就是再不知好歹也明白要收敛的道理。”

  魏建生抬手将她那白嫩嫩的小手打了下去,将自己的衣角抻平叹了口气:“难得你能这么想,不过这些事情也不必太过惊慌,咱们刚回京从前又与这几位皇子素无往来的,二皇子的事情你做对,皇上也不会疑心什么。”

  大凉城里的局势微妙,皇上膝下几位得脸的皇子就是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这二皇子出身低微皇上平日里不多待见,但最为年长总是要派着做些事情的,最喜欢的三皇子故去的母妃是皇上心里的白月光,即便是三皇子整日胡混,皇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照样宠的没边,而五皇子年纪最小能起势的原因无非是他母妃有个好家势罢了。

  皇上忌惮着这些事情,不愿意让皇子们私下里和大臣们多有结交,可魏将军这一家刚回京述职,魏家的大小姐就撞破了一场皇子之间的事儿。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人人都道是五皇子的无心之失,毕竟年纪尚轻伤的又是二皇子,如今皇上对于此事并未深究就足可以看出皇上的意思来。

  唯一让皇上心里不安的就是,听说那日二皇子原是给三皇子挡箭的,至于后来这个魏丛愉是如何牵涉进来的,皇上仔细想了几日最后才认定是碰巧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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