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泽叶舒云小说全集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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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薛南山

古言4.3万字连载中2020-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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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意为君》是薛南山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谁不知道叶舒云奉诏入侍宫廷,终生为人替身,直到死前都没人知道,她心有所属,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入宫前一年,这一次,她决定握住自己的幸福,不惜一切也要和那人在一起.....展开全文

《此意为君》是薛南山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谁不知道叶舒云奉诏入侍宫廷,终生为人替身,直到死前都没人知道,她心有所属,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入宫前一年,这一次,她决定握住自己的幸福,不惜一切也要和那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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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哄笑,叶舒云疼得眼睛一红,急忙又去看孟云泽的情况。

  孟云泽捂着下巴,眉间皱出一道川字纹。

  “对不起,师兄。”叶舒云看了眼周围看笑话的人,颇为难为情。

  “不要紧。”

  孟云泽看见她眼中泛红,想来刚才磕的那一下,她也磕得不轻。

  孟云泽反问她:“你怎么样?还好吗?”

  叶舒云呆愣愣地盯着孟云泽,眼中不觉滚下一滴热泪。但凡孟云泽脾气坏一点,不那么体贴照顾别人一点,她也不会陷得这么深,以至于惦念他惦念了一辈子,即便活成满脸皱纹的老妪还忘不了少年时的这份情。

  叶舒云借势说:“不好,太疼了。”

  叶舒云落泪已经让孟云泽惊诧,及至听她真说出这样的话,反倒招他愧疚,怪让他内疚的。

  叶舒云背过身,擦了擦脸,随即回转身露出一个笑说:“师兄,今日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害你出糗,改日我一定好好赔罪。师兄这条帕子,回头等我洗干净了再还给师兄。”

  叶舒云不敢逗留,怯生生地瞥了孟云泽一眼。

  孟云泽知她心下难安亦不好坚持,于是改口说:“那就有劳你了。”

  叶舒云没再说话,孟云泽也忘了此行的目的就这么放任叶舒云离去。

  叶舒云心气不顺,路过那些看笑话的人跟前,不忘补了一句:“看什么?夫子留的课业都做完了?”

  叶舒云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孟云泽听见,孟云泽暗暗笑了一笑。

  叶舒云一面走一面懊悔不已,冲她今天闹的这一出,他日孟云泽若是还能喜欢上她,那可真是活见鬼。

  那日早课,叶舒云去得早,学堂里空荡荡的,只来了一个人。

  路过窗户,叶舒云看见那位姑娘紧张兮兮地往一张桌椅下放东西,一边放一边还不忘四下张望,生怕被人发现。她不敢上前,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那位姑娘的视线。等那位姑娘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叶舒云才探出头,慢慢悠悠走了过去。

  不多会儿,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叶舒云捧着书,正看得入迷,忽然听见有人嚷嚷了一声:“到底是哪个?一天天的总往我桌子底下放吃剩下的东西!这一日复一日的,到底想做什么?”

  叶舒云吓得抖了一抖,书都滚了下去。

  她仔细一看,大声嚷嚷的这个人所坐之处正是适才那位姑娘放东西的位置。叶舒云看向那位姑娘,只见那姑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再看那个男子火冒三丈的模样,叶舒云大概猜着一二。

  这男子姓刘,单名邵,长得不错,挺招姑娘喜欢的。

  叶舒云摇头叹气,暗道:“真是个二傻子!”

  叶舒云穿过那些看热闹的人,停在那个男子边上,凑上去看了一眼。那桌上摆的是用油纸包得好好的糕点,哪是人家吃剩下的!

  这人不仅心傻,还是个眼盲来的!

  两情相悦好比旭日下的光和影,苦与乐总是相互交叠,相互变化的,而单方面的爱慕则好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下被黑暗包围的微弱星光,从来只有苦,那一点自以为的甜只是浩瀚汪洋里一粒不起眼的尘,更是从脑中幻化而来的假象。

  这种苦她尝过,她知道有多苦,所以一见到那位姑娘微微颤抖的双肩,她隐隐约约想起那个趴在墙头只为看孟云泽一眼,陪他挨苦难,陪他伤心难过的自己。

  叶舒云道:“嚷嚷什么,这哪是吃剩下的。这么精致的糕点,看着就知道好吃,你只管吃就是了,废什么话?”

  刘邵问她:“你放的?”

  叶舒云没说话,嘘声四起。

  刘邵作势就要往外扔,叶舒云忙追过去,险险接住那袋子糕点,一不小心扑进一个陌生的怀中。

  众人开玩笑说她叶舒云喜欢刘邵,纷纷在里头起哄,叶舒云来不及理会这些人,抬眼对上来人的目光,怔了好半晌。

  原是孟云泽。

  叶舒云站稳后,孟云泽便松了手。

  叶舒云正想道谢,里头那些没眼力的人又开始起哄说她喜欢刘邵,弄得她怪尴尬的,生硬地道了谢,她只怕孟云泽误会什么,待要解释,孟云泽又赶着去了别处。

  看着孟云泽远去的背影,叶舒云只能暗自发愁。

  再一回头,叶舒云对上那位姑娘一闪而过的目光,那姑娘眼中的失望与窘迫,叶舒云一览无遗。

  叶舒云经过刘邵身边,她说:“不吃我吃,这么香的糕点,你不吃是你的损失。”

  叶舒云看到那姑娘眼中闪烁的光渐渐暗淡下去,早日止损也好,总好过用漫长无边的时光去等一个未知,假若有幸能等来,自然好,可若是不幸,没能等来,那她的心意和青春年华或许就是大半辈子的叹息。

  刘邵气汹汹道:“以后别往我这儿这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那个想头。”

  叶舒云的视线下意识扫过那姑娘,不知她听见这话会如何想。

  叶舒云不屑道:“谁稀得放。”

  下了早课,叶舒云收拾东西就往藏书阁去。孟云泽三天两头往那儿跑,若她运气好,指不定还能碰上他,和他说上一两句话。虽然不能让他立刻喜欢上她,但多在他跟前露露脸,总归不是件坏事。

  穿过万福桥,往前再走两步就是乐学楼,那座楼共有五层,因年代久远,又是前朝古物,夫子怕人来人往的,倘或碰坏亦或是踩坏一丁点不好善后,所以便让人把乐学楼封了,不许人出入,只留下四面通透的第一层用来存放学子和老师的画作,以供学子观赏。

  叶舒云才从乐学楼正门经过,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响声之大,不禁让人胆战心惊。听那声音,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了似的。

  起初,叶舒云没多想,一听见响声便转身看过去。

  与此同时,边上有人尖叫道:“有人自尽了!快来人!”

  叶舒云她视线所到之处正有一男一女遮着,所以她没看见那人的尸身,只看见地上红彤彤的,一只手从二人脚边探出来。

  单是这一幕足以让叶舒云心惊肉跳,何况是离尸身最近的那对男女。

  站在前边的那个女子,叶舒云见过,她是教国画课的老师,而她身后的那个男子,看着像是学生。

  叶舒云看得出来,其实那位国画老师自个儿也被吓得不轻,可碍于她的身份,不得不挡在学生前头控制场面。一晃眼,叶舒云看见那位国画老师脚一软,打了个趔趄,她身后的男学生便忙不迭上去接她,待她站稳,她急急松开手,与那个学生拉开距离,便像是那个男子身上挂了雷似的,生怕被他劈着。

  后来叶舒云从别的学生那儿得知,这一日自尽的人是年长她两岁的师兄。

  听闻这位师兄的父亲在翰林院当职,他上头原有一个哥哥,听人说他那个哥哥天资聪颖,当年科考一举高中,是圣上钦点的状元,只可惜一病死了。

  他哥哥病逝后,他父亲便把满心的期许都放在了他身上,日日监督他的功课,好在他争气,做学问写文章在同龄人中皆属上乘,可不知怎地,一碰上科考却总失利,连着两年科考落选,这才心中郁结难舒,寻了短见。

  可怜他家中双亲,两鬓点白的年纪却接连失去两个孩子,一夕之间,二老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接踵而至的打击粉碎得干干净净。

  虽说出事当天,学塾夫子已经安排人妥当善后,但毕竟闹出了人命,流言四起在所难免。这事虽错不在学塾,可人命毕竟是在学塾没的,学塾难免要担一个看管不力的骂名。

  话又说回来,学塾才开学就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别说学塾外头风言风语传得厉害,就是学塾里上上下下的学子和老师也都人心惶惶的,加上乐学楼打建立至今,接连有两三个学生在附近自尽,所以学塾内皆传乐学楼邪门,更是让人心慌,不仅学子们打不起精神,整日恹恹的,便是老师们一时也缓不过来,心神难定。

  上巳日,学中放假。

  叶定安和林家姑娘相约去戏园看戏,因林家父母的缘故,所以为掩人耳目,叶定安特意拉上叶舒云做幌子。

  叶舒云原不想去,趁着今儿不用上学,她预备亲自去一趟孟府还帕子,却因拗不过叶定安只能跟来。

  叶定安得了便宜还不忘打趣叶舒云:“横竖你在府中待着也没什么事,如今天气暖和了,外头的花开得娇媚,正赶着戏园开新戏,我顺道带你出来散散心,你该高兴才是。既是兄长,这都是我该做的,我不也用你答谢什么,回头我先进戏园等着,你在外头等林兰,带林兰进来。”

  叶定安分明是拿她打掩护,却让他说得天花乱坠的,倒真像是一片真心为她好似的。

  叶舒云道:“兄长哪是为我,不过是拿我当借口而已。”

  叶定安待要说什么,叶舒云忙制止他道:“你放心,为你和林家姐姐打掩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家姐姐温柔体贴,不止她喜欢,连她母亲也觉得林家姐姐好,况且这又是两情相悦的事,她自然愿意。

  叶定安先下了马车,叶舒云慢慢悠悠准备下车,忽然听见叶定安嘟囔道:“孟侯爷,他也来看戏?”

  叶舒云听见“孟侯爷”三字,眼睛一亮,迅速顺着叶定安视线所至处看去,果见孟云泽从马车下来,准备进戏园。叶舒云急忙推开叶定安,催他进去。

  叶舒云好不容易把叶定安支开,可等她回头去寻孟云泽,他早已经不知所踪。后来她在戏园看戏都看得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在满园的人群里找孟云泽。

  男女相恋,初时朦胧,而后相知相许,到了彼此情浓之时,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待在一块,更恨不能另长一颗玲珑心存在心上人那儿保管,如此一来,许多说不尽,不便明言的缠绵之意,无需宣之于口就能传到对方心里。

  叶定安和林兰便是情浓时,一见了面,彼此就望着对方傻傻地笑,也不多说什么,心里眼里除了对方,旁的都不在他们眼中。

  他们顾不上叶舒云,叶舒云亦觉得她在二人身边杵着难免煞风景,不便他们说贴心话,于是悄悄会起身离开寻了个角落看戏,顺带手继续找孟云泽的踪影。

  自打遇见孟云泽,她这双眼睛仿佛是为孟云泽生的,而不是为她自个儿长的。

  方圆一丈之内,但凡她看到孟云泽的一丁点踪影,哪怕是一闪而过的背影,她这双眼都会自动在方圆十丈之内搜寻孟云泽,不找到不罢休。

  叶舒云在园子里张望了一圈没有找到孟云泽,反而让她看见刑部尚书之子颜以恒。

  这人便是林家老爷看中的乘龙快婿。

  颜以恒转过身像是要往叶定安和林兰的方向去,叶舒云一刻不敢耽误,拨开熙熙攘攘的看客,直奔颜以恒。

  她走得急,冷不丁绊了脚,眼看她与颜以恒只差前后一步脚,叶舒云趁势倾身向前推了颜以恒一下,将他带向别处。

  为此,她脚下失了着力点,她跟前又空荡荡的,怕是要摔得更狠一些。

  不料此时有一人走来,不偏不倚挡在叶舒云前头,叶舒云结结实实撞上来人的前胸,磕得她的鼻梁阵阵刺痛,险些滑下泪来。

  叶舒云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那人却是她费劲心力找了许久的孟云泽,她喜不自禁道:“师兄!”

  孟云泽一愣,他不明白叶舒云把鼻子都磕红了还有什么可乐的。

  “你可还好?”

  她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从天而降,而且近在眼前,天晓得她有多开心,她那点疼与这意外之喜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叶舒云顾不上疼,笑着回他:“不打紧。”

  叶舒云眼下的模样,不禁让孟云泽想到“娇憨”二字,颇为可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孟云泽一笑,叶舒云却慌了神,只担心她是不是有了失态之处,或是妆面花了,又或是衣裳脏了,一副狼狈模样才引得孟云泽这般。

  叶舒云问他:“师兄笑什么?”

  叶舒云忽然正经起来,孟云泽也有些心慌,不知自个儿的笑是不是不合时宜。

  “没笑什么,只是你我碰面三次,却有两次都这般出人意外,故而笑。”

  他说不是笑话她,她无法辨真假,但她私心选择信他,毕竟这是她爱慕的人,她怎么肯信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在他眼皮底下出糗?

  颜以恒踅身站定,嘟嘟嚷嚷道:“哪个?哪个推的我?出门在外,眼睛都不带也敢出来耍?”

  叶舒云好歹有孟云泽伸手扶了一把,没摔着,可颜以恒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跟前是一根石柱,经叶舒云轻轻一推,脸面正中石柱,想是咳得不轻。

  颜以恒的目光落在叶舒云身上,一边走一边气势汹汹地问她:“是你罢?”

  叶舒云这才注意到颜以恒面额正中有一道红印子,从额顶起至鼻尖方停下,远远看着就有些像是打了道符咒挡着脸辟邪似的,模样滑稽极了。

  颜以恒一眼瞥见叶舒云偷笑,心里更是火大。

  颜以恒疾行两步至叶舒云跟前,指着叶舒云的鼻子:“你还笑!”

  来者不善,孟云泽怕颜以恒欺负叶舒云,不声不响向前进了一步,客客气气地笑:“这位兄台,实在对不住,方才我这位师妹是为寻我才意外撞上兄台,我代她向兄台赔不是,还望兄台行个方便,多担待些。”

  闻言,叶舒云顿觉风驰电掣,孟云泽这话又是真是假?若为真,这样轻易便让孟云泽瞧出她的心思,她岂不尴尬?

  “有你什么事儿?你上赶着往前凑什么?”莫名其妙横遭飞祸,颜以恒本就心气不顺,现下又来一个好事者,没头没尾地要做和事佬,他哪能不动火?

  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平白无故把孟云泽拖下水,还让孟云泽替她挨骂名,她怎么受得了?

  叶舒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客气点。”

  “哟,还互相护着?你们是什么关系?”颜以恒笑得狡黠:“难不成是情郎?”

  柳淑仪冷声道:“颜大人,侯爷跟前说话也这般没顾忌?”

  适才叶舒云一心扑在孟云泽和颜以恒身上,竟一点儿没发现柳淑仪就在孟云泽边上站着。怪不得孟云泽今日会来戏园子,原来是陪柳淑仪看戏来的。那日柳淑仪约他看戏,他说回头再说,她还以为这事便黄了,没想到孟云泽最后还是应了。

  当初先帝东巡,路遇叛军埋伏,是柳淑仪祖父拼死救下先帝才让先帝毫发无伤,但她祖父却不治而亡。先帝回京之后便下旨厚葬柳淑仪祖父,她父亲一路高升,官运亨通,加上先帝可怜她祖父这一脉子嗣单薄,念她父亲膝下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是以格外加恩,封她为邵阳郡主。

  传闻邵阳郡主一向与孟云泽交好,想来她身边那个男子便是孟侯爷:“下官造次了,请侯爷与郡主责罚。”

  “无妨。”

  孟云泽气量倒好。

  孟云泽都没说什么,柳淑仪自然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是在她心上人跟前,总不好叫他看见自个儿过于凌厉的一面。

  柳淑仪扫了颜以恒一眼,目光落在叶舒云身上。

  颜以恒恭敬道:“谢侯爷,郡主。”

  眸光一扫,颜以恒打量起叶舒云的来路,他们一个是侯爷,一个郡主,那这小妮子却又是哪个?既是与侯爷,郡主相识,又是侯爷护着的人,怕是来路也不可欺,于是又对叶舒云说道:“方才是在下唐突了,请姑娘原谅。”

  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今时今日她才见识到原来有权不仅能使鬼推磨,说不准还能让磨推鬼。

  可今日这光,她不想沾。

  上辈子,她和柳淑仪那笔冤账她虽无法当面与她对峙,可她毕竟还是有点儿心气之人,这笔糊涂账她暂时可以不提不想,但绝不能借柳淑仪的光!

  叶舒云郑重作揖道歉:“公子说笑了,今日之事是我冒失了,我向公子赔罪。”

  孟云泽不知前情,也不知缘故,只当叶舒云是克尽礼仪之道才坚持赔罪。柳淑仪却不同,她与叶舒云同为女子,又对孟云泽有着同样的心思,打她第一眼见到叶舒云她就知道叶舒云怕是祸患。

  柳淑仪知道叶舒云是在和她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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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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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下周重新开始更新,本作者更新进度是两天一更新

  • 智能火网友

    “你曾是信仰.” /. 成长.禁评.

  • 智能火网友

    读者大大对不起,这周小糯要考试,所以停更几天哦。

  • 智能火网友

    你,你,你要是再开书,宝宝就怕送不起每更一朵花了!(ुŏ̥̥̥̥םŏ̥̥̥̥) ु

  • 智能火网友

    雪花落下瞬间,一次的次的轮回,冰卿爵世正式开篇,欢迎收看 希望有花花,收藏

  • 智能火网友

    #叶尘 欢迎大家

  • 智能火网友

    来打电话啦~ 致最好的你噢~

  • 智能火网友

    啊,我会天天顺着你家网线爬过去看你的。贼神仙一帅哥哥。kkkkk

  • 智能火网友

    日常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在武魂品质上,慕羽佟的武魂所含的血脉的纯净度比南宫低而且没有自体武魂融合技。斗铠方面更是没办法做到南宫采取特殊金属进行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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